秋花见二人走远,方才假捧小腹,回卧房而去。不想罗三已起,见他如此模样,遂开口问道:「娘子怎的了?」 秋花满脸愁云,躬腰叹气道:「妾肚痛难忍,呻吟整夜,未及三更,已去茅房七、八回,闹得我整夜未眠。」说着已扒上了床。 罗三见状,便心疼道:「这也怪我白日辛劳,身子困乏,睡下便不能醒来。既如此,娘子你自睡去,如今磨豆腐的事我一人便做了!」言罢,起身掩门去。 秋花暗喜,思付道:「不想这憨头恁般好哄!」想此,将双眼一合,便呼呼睡去。 自此,秋花隔三差五,遂与那二人恣意求欢,罗三竟一无所知,只顾埋头做生意。 常言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及至后来,竟生出祸事来。欲知为何?且看下回分解。第十一回 东窗事发遭毒打 诗曰: 凡人莫忘想天仙,要识麻姑有铁鞭; 毕竟此中寻受用,嘴边三不是垂涎。 绣罢春绡意悯然,淡烟笼日媚花间; 闲将团扇招飞蝶,似爱双飞故倍怜。 且说光阴茬苒,日月如梭,一晃二三月过去,秋花与那二人之事,罗三已渐渐有所察觉。一日,不及正午,浆皮便卖光,罗三佯装闹困,遂早早睡去。秋花闲了一回,天未及黑,亦回房睡了。 时值夜半子时,秋花悄悄扒起,赤精条条,出得门去。罗三思忖道:「他几乎夜夜如此,莫不又与那二人寻欢去了?」遂急穿衣束带,出门随了其后。 趁着月光,只见秋花走过中堂,绕过火房,径直去了后偏房。罗三急行几步,背于火房门首,侧身探首,又见两个人影,待秋花开门后,便闪进屋内,随后将门反拴。 罗三气极,怒火万丈,呆立片时,闻得室内床儿叱叱作响,继尔淫声浪语不断,遂折回卧房,从柜下摸出把长刀,把持在手,急至后房门首,把耳紧贴,只听一男音道:「心肝,操的爽利么?」 罗三闻之,气冲牛斗,遂提足端门,并未开得,那三人干的正紧,忽闻门大响,知事不妙,二男即翻身下床,如火砖上的蚁子,团团急转。秋花亦惊,情急生智遂摸了二人,顾不及着衣,径直牵至门后,方才半启房门,立于门侧。 罗三欲举刀砍下,秋花忙嚷道:「郎君是我!」罗三遂提刀冲进,去床上一阵乱砍,不见有人,便蹲身床沿,又举刀向床下乱刺,亦不见有人,遂骂道:「狗操的奸贼,藏于何处,速速出来吃老爷一刀!」 原来,趁罗三进屋的空当,二人如惊弓之鸟,早落荒而逃矣。罗三气恼,不由分说,扯住秋花毛发,拖至卧房,掌上灯烛,便对秋
截儿即自阴中叱的喷出,落于地上。 秋花依旧不罢,见二人干的正酣,淫兴复炽,遂至隔壁火房,取来捣蒜木杵,长约八寸有余,粗亦二指难围,手握把柄,将只腿儿搭于床沿,侧身照准花房即刺。抽耸摇动,霎时亦有五、六百抽,这前番阴户只骚痒酥麻,后便火辣灼痛而代之,方知道是杵上蒜浆所致,遂丢掉木杵急令那矮个儿把口吮之。 矮个儿大干几回,正口干舌燥,急急抽送一回,方才泄了。遂将阳物拔出,秋花早坐于床,将玉股搿开。矮个儿低首,脸儿紧贴秋花牝户,吐舌于牝中,一阵乱钻乱点,方才把口含住整个儿牝户,狂舔猛咂起来。 哪知蒜浆已至深处,一时难以吮尽,秋花索性忍了,手探入矮个儿胯间,触及那物儿,已蔫若烂薯。又另手扯过高个儿,探及阳物,则冲天直竖。 秋花大喜,推起矮个儿,拥了高个儿,直将那硬物儿牵至股间,高个儿笑道:「俏心肝,忒火大,自家经营哪能杀得,待我使出真家伙,替你杀一回火罢!」言毕,取过绣被,衬于秋花臀下,揽双股于肘间,将阳物射入。 高个儿竭力抽送,约莫七、八百余下,便笑问道:「姐姐骚发,我这物儿自比那茄儿木杵管用罢!」 秋花牝中痒极,已无了灼痛,淫兴正浓,何曾去听他那浪语?只管迎着,任他抽刺,遂紧锁门户,自做道理。那高个儿发狠大弄,乒乒乓乓冲撞不已,霎时又是五百余抽。 秋花受用无比,哼哼叽叽,前摇后摆。高个儿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及至快处,阳精彪彪而出。秋花连根锁住,花心紧张,不觉也丢个痛快。 高个儿温存少时,方才将阳物拔出。秋花笑道:「如今便宜了你二人。」 矮个儿趁势探手挖入秋花阴中,乱钻乱插。 秋花骂道:「我把你这死贼囚!就你最骚,弄了四、五回手段,险些操得老娘命丢!」 矮个儿老着脸道:「姐姐,将那话儿整天插在你小肚子里,那才叫快活哩!」 秋花笑骂道:「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亦没歪缠在一起哩!」 矮个儿又问道:「姐姐,不知这乐事夜夜能做么?」 秋花在他脸上捻了一把,道:「死贼囚!我乃有夫之妇,怎生得夜夜如此!常言道久走夜路碰着鬼,若一日被其觉察,那可没好日子过了?」 矮个儿道:「姐姐求欢,想必房事不悦,人生在世,如此欢愉能有几回?莫如趁你我尚年少,夜夜为欢个够,亦不枉来世一遭!」 秋花道:「妄想!要寻欢找别的骚妇人去,如若寻不着,便独自打手铳罢!」 矮个儿趁势搂秋花于怀,亲了个嘴,把手摸着酥乳道:「我打手铳且能消火,恐姐姐无处寻那角先生受用哩,还是找我二人替你杀火罢!」 言毕,扶住硬梆梆阳物,又欲求欢。不觉三更鼓儿己响,秋花急披衣而起,道其缘由,二人方才穿衣束带,顾不及收拾一番,即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