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年的夏天,我的母亲竟然染上了流行病,死去了,祸根从此就种上 了,母亲的百日过后,就有很多之淫媒来说我的父亲娶填房娘,当时我的父亲已 经回绝了很多,但经不起日久的浸淫,及生理上的需要,卒之娶了邻村的一个已 婚孀妇作填房。」
腿是这么的匀称,白嫩酥胸,脸蜜红晕迷人,似花赛玉,更有一座高凸丰满 的阴户……一面观看,只见我的私处突起,中间露出一条细缝,四处无毛异常滑 润。
「你真是一个美人胚,我早已注意,只是今天看令我真是想不到有如此的美, 你那可怜的后母有你的一半那该有多好。」
他对我总是很体贴,干了一个钟头,始终没有放纵,但是我的下体,亦已竟 有些肿起来了,一次干完,他把我双手解开,我起身来穿衣,他且拉住不依的对 我道:「我好不容易把你弄来,插一会儿就完了吗?你先歇一歇,回头我们还要 好好玩一玩呢!」
隔日她的那位表兄,说要带我及弟到台北玩,但弟弟要考试,只带我一人北 上,说好顺便帮她带一些胭脂粉类,我的后母高兴的不得了,出门前还特别交侍 要早点回家。
他见状说道:「你痛了吗?你若打算不痛,先和我亲亲,我便不使劲。」
她的奸夫在这住了十多天,父亲也回来了,对他客气得很,还对他说,既然 远路往来不便可以在我家中住长久一点日子,然后在归去,以免跋涉,隔日父亲 也就照常南下高雄去了。
但那畜生郄又以强而有力的手,分开我的两腿,另一手提着阳物,向那肿起 的阴户慢慢送入,每逢进入一点,我便啍嗯一声,好不容易又塞了个尽根而入。 他好不得意,不由狠狠的抽插起来。我含泪哀求着说道:「你饶了我吧,我要痛 死了,求求你不要在插了。」他竟不在理会我哀求,粗黑鸡巴每干插进一半,浑 身立
我再甚样的争扎也余事无补,只见他看得淫性大发,张嘴伸出一根大舌尖, 没命的舐着我的阴户,舐得我淫水直流,白嫩屁股摇幌不停,嘴里不停哼着,我 那一丝理晶之苗,早被吹跑一干二净,我是从未尝鲜的嫩穴也忍不住惑性大发, 跃跃欲试,接着他整个身子压下,直压得喘不过来,他的大阳具对准向小穴而来, 摸着鲜红嫩小穴口就往里塞。
没三两下功夫时间我全身的衣服就被他脱的脱,撕的撕,就连最后一件三角 裤也难逃一劫被撕成两半,我当时两手不知要遮乳胸还要遮下阴户,只见他自已 脱光衣服,下面的阳具是粗大无比,第一次看到男人那支大阳具足足有七寸长, 红的发紫,涨满着,且又高挺,当时真害怕,我那小小的阴户容得下它,一时心 慌想跑出去,但被他那强而有力的手捉回来,一手就把我往床摔过去,人就晕过 去。
谁知一到台北,他说有点累,想先休息一下,带我到旅社便开了一间房间, 当我一进到房里他的真面亦表露无疑,露出了他的真面目,来台北是借口,真正 目地是要占有我强暴我的身体,说什么太久没有玩玩幼齿的,我呢?刚好可以免 费的长久来满足他,因那时我身材算是同年龄中早熟了些,乳房发育特别好,那 时胸围就有32寸大,腰围24寸,臀围35寸,脸旦长也蛮标致,所以当他到 我家中那天起就一直打我身上的主意,今日终于被他等到了,由他身强体壮,以 我这一介弱女子那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我当时感到一阵刺痛,他且用力插进去,我唔了一声,几乎痛的快掉下泪来, 也差点昏死过去。
就这样无奈的我,赶紧将舌头吐出,送入他嘴里,他快意异常,下边亦不再 用力,只轻轻挺送,半响才全部送入。
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大叫了,小人的他说道:「要叫随你叫,等回到家会 让你叫个够叫个爽呢。哈……哈……大笑」
这时我已不像先前那么害羞及害怕,轻轻说道:「改天再说吧!」他亦反道 :「不行,无论如何今天还要插一回。」我坚持道:「改天吧,我今天痛得很。」
昏昏沉沉中只感到阴唇颤抖不已缝里似人泪滴,而喉头奇干,嫩穴一幌幌的 磨着,骚水也潺潺的向外猛泄,有如似逢狂风暴雨一般,被逗得淫乱饥渴的惊醒 过来,我连忙要推开他,但他越紧抱着我,他另一只手抚摸我的全身,最后他用 从我身上撕下的衣服将我双手捆绑,然后由头至脚的打量,我一身细皮白肉是那 样美而标致,高誓乳峰柔软光滑,圆屁股白里透红,红里带水。
「初时返来的时候,倒能待我姊弟二人有些好处,及至日久,她的原形,也 就现了出来,这时父亲因为和友人合股在高雄做生意,不能时常的在家,她本是 一个极端淫荡骚浪的妇人,不惯独宿的,父亲既然不能在家与她长叙,每月只有 回来一次或二次而矣,她本是夜里无郎君睡不着的人,看我姊弟二人年幼,竟瞒 了父亲,招接往日未嫁过来我家时,与她私通的奸夫,公然上门来我家,对外人 则说是她的姑妈的儿子,也是她的表兄,现由远处来探视她的,公然接他在家里 居住在左边的客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