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显然比刚刚的提议要有用得多，江墨立刻就松开了苏白，瞪大眼睛看着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好奇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江墨揉着她的手背，委委屈屈，“因为你知道后的那几天里也没什么表示，换我会忍不住的。”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
“你来拿本子那天的早自习下，是我看过后，让绵绵告诉陆清野的。”苏白说。
苏白本来也没生气，听了江墨的话也觉得有道理，毕竟这人虽然害羞，但刚刚就没忍住咬了她。
他也记得，之后和苏白相处的每一天，自己居然没发现任何异样，是苏白掩饰得太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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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照来的灯光打在两人的侧脸上，苏白借此看清了江墨的脸色，“你脸好红啊，怪不得……”刚刚觉得有点儿烫。
哎哟，还是会害羞的。
“你什么时候看的？”江墨问。
“你就这么想我？”苏白反过来用力地捏了一下正捏着自己的江墨的手指，有些无奈地笑着，“那我岂不是应该收一封情书心动一次？”
“那你是看了那个之后才喜欢上我的吗？”江墨问。
“我是元旦的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上你的。知道你喜欢我的时候，我很激动，但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谈恋爱，就假装不知道了，当时也没敢问。我除了没有表明我知道你喜欢我，以及没有光明正大表明我喜欢你，其他和你相处的细节里，都在暗示我喜欢你，因为一直都喜欢，所以不需要有特别表示。”
被江墨这么一弄，苏白觉得自己仅剩的那些儿害羞的意思都快没有了，只觉得这人可爱，想亲，想逗。
行吧，她就是流氓。
诚如她一直觉得江墨对自己很特别，江墨在她这里，也一直都是特别的存在。
“江墨，你能懂我说的话吗，你能感受到我对你的喜欢吗？”苏白问。
江墨搭在苏白腰间的手紧了紧。
他记得那天，毕竟是找回了最重要的本子的日子。
“现在能了。”江墨侧头吻在她的耳垂上，“但我还想听你亲口说。”
其实只要稍加思索，他们就能发现自己在彼此心中不一般的地位，只是暗恋的人总是少了几分自信，哪怕是对方喜欢自己的痕迹都戳到了面前，也依旧不敢轻易确认罢了。
话没说完，江墨又恢复了原先的姿势，脑袋在她肩上埋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