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她偏头躲过江墨又要摸上来的手，“你这算打一棒子再给颗糖吗？”
“啊，不好意思。”江墨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匆忙间在苏白的淤青上按了一下。
江墨“！！！”
“你要在我的耳朵上放多久？”苏白放下捏在他脸上的手，笑着问道。
苏白“……”
正想着，他左脸突然一痛。
“有事？”江墨瞥了宋启一眼，脸色不复面对苏白时的温和。
“不是，”江墨摇摇头，“那是训狗的。”
笑着丢下这两个字，江墨骑着车在宋启身旁呼啸而过。
目送苏白上楼，江墨掉头离开时，迎面碰上了刚走到这里的宋启。
江墨一愣，但没在脸上表露出来，他是有点儿不明白，宋启为什么会这么问。
看出她没生气，江墨扬唇一笑，“噢，不是故意打一棒子的，但是会给糖的，明天给。”
他的神色跟着脑海中的念头不自觉地暗了下来，渗出丝丝冷意。
垂在身侧的拳头握了握，宋启觉得自己的心口像是有亿万虫蚁爬过，从内至外地疼。
“你和苏白是在交往吗？”宋启问。
“……”苏白瞪着他，“我知道，我就是在单纯概括你的行为。”
每每想到，他便觉得，自己当初对苏兴文下的手还不够狠，就应该打断几根骨头才对。
紫色的淤青显在眼角处，并没有对苏白的颜值这方面有什么影响，但一看到这伤，江墨就会想起苏白倒在地上被打的样子。
“你猜。”
“我看你们动作挺亲密的，”宋启皱着眉回想着刚才看见的情景，“所以你们是在交往吗？”
“江墨。”宋启赶在他发动车子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