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江墨接过了本子。
一旁的老何扯了扯嘴角，又有点儿想笑。
宠她还来不及呢。
高考毕竟只是针对一个阶段学习的考察，很多知识是有用的，但用不到高考上，很正常，张主任并不怀疑江墨这话的真实性。
“没想好。”江墨说。
可此刻对江墨说的这些话，老何分明听出了几分期待来。
“那你想好了……”张主任说着停下了，偏头有些想笑，好不容易忍住。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她说啊？”张主任又问。
他有一瞬间想开口让张主任他们不要去和苏白说件事，想想又觉得，身为主任和老师，即便是不介意苏白谈恋爱，应该也不至于主动去促成的。
更不知道，苏白已经将他本子上的内容基本看了个遍。
老何拿到手没在意，苏白看的时候光注意内容了，此时有灰的地方还是灰，卷起来的页脚还卷着。
虽然，说了之后，也可能是促成他和苏白决裂。
本子当时是掉在了食堂的一楼，沾上了一点灰，有几页纸卷了起来。
“上不了了。”江墨并不顺着他的话来，“我挺认真的，只是我学的知识不适用于高考而已。”
他和老何对视一眼，都没往细了问，怕江墨突然举个他们都不太清楚的例子来。
这时的江墨还不知道，在谈恋爱这事上，老何还给苏白提过建议呢。
想当初，哦不，就是现在，张主任也依旧在紧抓学生早恋的事情，只是抓到后的态度比以前缓和了一些。
张主任看他这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其实我觉得，你再认真点，这学神的水平应该还能再上几个层次。”
“还不知道。”江墨抬眸看了张主任一眼，他听出了笑意。
江墨低头，仔细地擦掉本子上的灰，又把那几页纸一一抚平。
他在心里加了这句。
“哎，苏白知道你喜欢她吗？”张主任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