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仅被猜出了意图，还被当面告状了，确实该委屈。
“精神正常，惩罚会更重，精神不正常的话，本身就不太好了，惩罚也无所谓轻重了。”苏白又说了一句。
“没，我懂你的想法。”苏白说，“好了，电话给何老师吧。”
正是如此，他才会想到这种办法，不然说实在的，弯弯绕绕，还不如直接动手来得痛快。
“是。”他应得很快。
“嗯，是我想岔了。”江墨说。
江墨盯着他看了一会，“姜还是老的辣。”
抬手搓了下脸，江墨说“不是。”
他只是因为苏白的状态而担心。
“你想帮我，我挺高兴的，但是这种法子不行，你自己也知道，不是吗？”
江墨“想了。”
直到江墨离开了办公室，老何的笑容才渐渐消下去。
苏白语气温和，听起来好像和平日里没什么区别，但江墨察觉到了其中夹杂的疲惫。
挂了电话，老何看着脸色重新冷下来的江墨，笑道“你是不是只有和苏白说话的时候才有好脸色啊？”
江墨知道，苏白这话算是在安慰自己，因为他觉得，一个精神正常的人，不会做出这种事。
“我当着你面告状了，你是不是挺生气的，有什么话要说吗？”老何问。
苏白居然从这话里听出了几分委屈。
老何跟苏白简单聊了两句，苏白坚持说自己没什么问题了，准备明早来上学。
“嗯，这事你不用操心，学校会处理的，而且说不定梁微微精神本来就没什么问题呢。”苏白说。
“我没这么说，是你们老师自己猜的。”江墨在电话里说。
是啊，如果精神不正常的话，梁微微要面对的非议，未必会比被学校开除好到哪里去。
这世界本就是这样，哪怕是经历了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而导致的精神问题，哪怕不是自己的错，别人知道你有精神问题时，第一时间也是感叹一句“这人是精神病”，而不是去探究这人以前经历了什么。
“嗯。”江墨把手机递了回去。
其实这做法，他往深里想，觉得挺离谱的，但生活中类似的例子，他听说过不少，哪个学生弄个假证明去办特困生，哪个学生造假证书为了报名提前招生……多的是。
微的精神报告上做手脚？是想让医生说她精神没问题吗？”
违法乱纪。
“那你这么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