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喜欢祁喻，那祁喻呢，也喜欢他？”江墨问。
她曾经是觉得，逃课对老师不礼貌，但对于一个自己教不了的学生，老师说不定都不太愿意看到呢。
“我有点想不出。”苏白歪着脑袋，咬着嘴里的巧克力。
最后，他也没能在江墨身上撒气，毕竟想想，这是个每次物理考试都是a ，看分数满分的那种。
摸摸鼻子，江墨有些不好意思，“是。”
“那去吃鸭血粉丝汤吧，再吃个鸭腿。”
“因为程言喜欢……”祁喻。
定下晚饭，两人都撑着自己的脑袋，往下面的操场看。
虽然这物理老师大学也是物理专业的，可教书多年，接触的内容反而局限了。
这种事，她只和耿绵绵讨论过，仅限女生。
“有可能。”江墨顺着她的话说完，“和程言关系好，为什么是见色忘义？”
说，“主要是，你在教室待着，好像也学不到太多东西，上次陈左说你上课被物理老师发现看别的东西，结果是他看不懂的论文，是吧？”
“难道该懂吗？”
江墨笑出了声，“怎么，觉得我不懂这些？”
苏白没意识到江墨的疑问何在，继续说道“他上次也是这样，和钟雪谈恋爱了，就不顾我们两个了，你说祁喻这人是不是只适合谈恋爱，不适合交朋友啊？”
苏白噤了声。
“嗯？”
“你都不近视。”苏白偏头看着他感慨了一句，又正过脑袋，“祁喻和程言的关系越来越好了，我和绵绵在他心里都要没什么地位了，果然是见色忘义。”
“那个打球的是祁喻吧？”苏白问。
“嗯，祁喻，程言，还有张超。”江墨说出了自己认识的人。
结果，是物理方面的论文，上面用到的理论公式，物理老师看着也头疼。
她今天下午脑子里一直都很混乱，哪怕现在被开导好了，一时间还是想不起来吃什么。
江墨很有主见，苏白相信，他不会做什么对自己不负责的事情的，并不用操心。
“嗯，那既然卷子没带，我们就讨论讨论吃什么吧。”江墨说。
她没戴眼镜，篮球场在跑道的西边，更加远，她有点儿看不清。
震惊地扭过头，苏白眼睛瞪得老大。
“好。”
“所以啊，只要你自己觉得可以的，我也支持。”苏白说。
他确实在教室好好坐着，但听老师的课实在是没劲，除了看其他书，就是找些感兴趣的论文看看。
一般老师也不怎么会管他，那次是他们物理老师心情不好，就逮着他想撒撒气，拿走了他手里的东西，说要看看是什么比课堂内容还有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