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身下已经换成铺着冰丝缎软垫的卧榻,嘴巴还被粗粝的大掌捂住。
叶清蕊气恼交加,加上被按住的恐惧,眼泪便冒了出来。
男人轻轻抚过她精致玉趾,低喃道:“红了。”
她登时恼了:“你干什么?!”
叶清蕊差点呻吟出声。
她下意识往后躲,却忘了自己坐在四面无靠的圈凳上,瞬间整个人摔向地面——
男人却被那带着红痕的玉足勾去了心神,听而不闻。
男人顺势挤进她腿间。
男人坚定地掰开她的手,留恋地看她一眼,轻声道:“奴才谨遵夫人令,这便去自行了断。”
叶清蕊没注意,犹自挣扎:“快放开我!”
叶清蕊眼泪还没下去,就被摁坐在椅子上,正要发作,脚上一凉,绣鞋被脱了。
膏药上面一个凹洞,显然曾用过不少。
声音沙哑又绵软,半点气势也没有,落在男人耳里,更是有如娇嗔。
“……奴才不敢。”
明知她说的是自己小腿,男人还是忍不住想歪,抬头看了她一眼。
叶清蕊的挣扎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男人呼吸渐急,甚至开始吸吮舔舐。
叶清蕊惊魂未定,揪住他衣襟:“你——!”
正在亲吻她眉眼的男人顿时僵住。
男人彻底退开,跪
叶清蕊:“呜呜呜呜呜。”禽兽,放开她!
无话可说。”
叶清蕊瞪着悬在身上的男人,眸中几要喷出火来。
叶清蕊:“?”
男人手足无措,半晌,他喃声道:“别哭……这一切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奴才……”
男人慌了手脚,再顾不得其他,松开她,双手捧托起她的脸,小心翼翼吮吻掉那些泛咸的泪珠,还不停地哄她:“别哭,奴才不动了,夫人别哭……”
“嘶!”
叶清蕊惊怒:“你——嗝,你想一死了之?!”
“夫人……”男人有点紧张,揉搓细腰的大掌收回,捂住她嘴巴的也欲松未松,“别哭……”
她咬了咬唇,瞪向半跪在身前的男人:“松开!”
他珍而重之地亲了亲叶清蕊唇角,慢慢起身。
叶清蕊气愤:“谁让你硬得跟石头似的!”
男人一惊,立马伸腿勾来张圈椅,扶着她坐下,然后单膝跪地,抓住她袭击的脚丫。
叶清蕊:“!”
叶清蕊气死了,抬脚踹他。
男人不吭声,大掌依旧握着她的玉足,另一手摸出一个小玉盒,单手挑开盒盖,露出里头莹绿透碧的药膏。
叶清蕊气死了,浑然忘了方才自己差点摔倒,再次踹向他小腿。
“呜呜嗝——你想干什么?”
生气之下,力道自然毫无收敛。
灰影闪过。
他脸上闪过痛苦,轻声道,“夫人不必再哭,只要奴才死了,奴才做下的错事便不会被人发现……”
叶清蕊斥道:“还不放开我?!”
男人痴痴地看着她,低声道:“夫人别这样看奴才,奴才抵挡不住……”
捧着她右足的男人正低着头,乌黑的发旋挡住了视线,但不用看,也知道男人正在舔吻。
男人回神,松开力道,看到被掐出红痕的玉足,他眸中闪过怜惜和痴迷,喃喃道:“夫人恕罪,奴才失态了。”
男人心神轻颤,握着玉足的大掌下意识用力。
他以指蘸药,抹在叶清蕊的玉趾上,轻轻揉按。
大掌抚上膝弯。
叶清蕊只是哭得激动,可没聋,见他起身欲走,下意识拽住他衣领。
叶清蕊气结:“你还委屈上了?”
叶清蕊又羞又急:“张大成!”
“夫人……”男人颤声低语,“总归是错,让奴才再错一次吧……”
“夫人。”男人俯身,轻轻亲吻她的眉眼,“夫人……”另一只大掌也急切地抚向她纤细的腰肢。
她摔进了结实滚烫的男人怀抱里。
他这般小心翼翼,反倒引出叶清蕊满腹的委屈,眼泪立马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停掉落。
养尊处优的娇嫩脚趾仿佛撞上坚石,痛得她眼泪都冒了出来。
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在敏感的趾间滑过,带起阵阵酥麻,直冲酸软后腰,瞬间唤起了昨夜里的惊心动魄。
叶清蕊震惊羞恼,下意识便要摆脱他大掌:“你——禽兽,放开我!”
“啊!”叶清蕊痛呼,生气道,“你想掐死我吗?”
叶清蕊却一发不可收拾,哭得愈发激动,甚至开始抽噎。
叶清蕊正要再骂,足上陡然传来湿润之感。她心下一跳,定睛看去——
但她右足被人捧着,压根无处着力,挣扎之下,反而生出与男人唇舌调戏、厮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