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梁御恒抚着他的背哄,“不是你招我么,怎么还委屈上了,咱讲点道理好不好?”从保安室出来杨小冬情绪就不对劲,他能感觉到,也就顺着他哄。
“梁哥,我给你多盛点南瓜。”杨小冬笑着端上碗来,“快尝尝,我觉得今晚煮得很香!”梁御恒尝了口,板栗南瓜的糯香加上大米的清香,一口下去回味无穷,“好吃。”他点点头。
郁郁寡欢了一晚上的人终于笑了,他认真地看着梁御恒,摸摸他的脸,弯着眼睛说:“我不怕,我愿意。”
杨小冬早就看着这个瘦弱男生踉踉跄跄地
梁御恒沉默了一瞬,手也停了,“我怕。”他嗓子有点哑,过了会儿才继续说下去,“你知道生孩子多危险么?你又跟女人不一样。”
杨小冬哭够了,趁着梁御恒不注意,收紧阴道想把阴茎夹射,被一巴掌打得抖了抖。“原来还在气我不射里面啊。”梁御恒找到症结,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
“不吃饭么?”他放轻声音问,杨小冬手下忙活了一会儿才停下,像刚听到一样抬起头,又飞快低下去,“吃!我做了你最爱的粥!”
他趴在梁御恒身上,被干出生理性眼泪,口水混着泪水全流出来。身下更是,两瓣可怜阴唇被蹂躏进穴道,再被阴茎带出来,四周泥泞一片,腿根被撞得很红,即使肤色深也能清楚看到。
梁御恒张张嘴,没说出话来,烦躁地拿手臂遮住眼睛,“怎么说不听呢?我不喜欢小孩,生小孩有什么好的,生了不管他又生他干什么?”他的语气变得有点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恨。
吃完饭,杨小冬先去洗澡,洗完之后就钻了被窝。梁御恒继续去书房,出来的时候杨小冬已经睡了。
康书觉得有点不对劲,腿脚无力,头沉沉向下坠,眼前也看不真切,出现浑噩的重影。可能是昨天到现在一直没吃饭的缘故,好累,好想睡一觉。
双手撑在梁御恒身侧,拿冒着水的逼蹭未勃起的阴茎。待阴茎勃起,双手抓住塞进自己的穴里,前后快速地用力地骑。
惨白月色照进纸箱堆,杨小冬刚刚坐的地方,一片瓦楞纸上被打湿了一块。正巧外面正在淅淅沥沥下小雨,花瓣上缀着小颗小颗晶莹的雨滴,看来今晚流泪的不只是满园的月季。
他微低着头站起来,阳台狭窄,蹭着梁御恒的衣角走回屋,匆忙道歉:“阳台我一会儿就收拾干净。”梁御恒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钻进厨房去了。
纸箱碎屑到处都是,他坐在纸箱堆里,那一瞬间,梁御恒突然觉得即使把他接来北京,属于他的地方也只有这狭窄一隅。
“杨小冬,你又没有来过月经,想生也生不了,知道么。”杨小冬愣了愣,睁圆了眼,他还真不知道,女人的月经和生孩子还有关系么?
梁御恒被他搞得巨硬,杨小冬从来不这样,在床上他是含蓄的,不像现在这样主动又强势。“嘶。”梁御恒抓住他的臀,转守为攻,大力向上挺胯,才几下杨小冬就被撞散,再没有力气骑乘。
杨小冬还趴在他身上,这次听完没有伤心,因为这次他听懂了。“御恒。”他叫了一个从没叫过的称呼,“不会不管的,我会管他,也会管你。”
败,男人生孩子这事儿,目前还无解。
他被撞出一声声尖叫,然后伏在梁御恒身上哭,平日里也会被肏哭,今晚哭得格外凶,咧着嘴像小孩子一样哭得喘不上气。
身下的人不说话,手臂也没有拿开,过了许久,嘴角动了动,泄出一声极压抑极轻的哭腔,他放下手臂露出一双通红的眼,抱着杨小冬哭了起来。
甚至梁御恒还看了很多国内外难产的案例,男人女人哪个都能和杨小冬沾上边,又哪个都不符合,根本找不到和他相似的情况,而梁御恒一点不想让他冒险。
“男人大肚子你不怕别人说你么?”
他凑过去,俯身亲了亲,“晚安。”
梁御恒把杨小冬毛茸茸的头按在怀里,顺狗毛一样顺他的头发,“不是不想让你生,第一你现在也怀不了,就算你来月经了,能生了,你是男人你知道么?”
灯关上,房间陷入黑暗,杨小冬那侧的被子被攥紧,一行泪坠进棉布枕巾,只有一丁点痕迹。
杨小冬摇摇头,小声说:“不怕啊。”
“你没事吧?”有个男人关切地询问他,康书很想说没事,但是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一头栽到男人怀里,幸好,没有磕到地上,眼镜很贵的。
“杨小冬?”梁御恒出来没看到人,到处找他,最后在阳台的角落找到了扎纸箱的杨小冬。
他转过身,第一次用力地亲吻梁御恒,跨坐在他身上,两下扯掉自己的睡裤胡乱摸了几把,手掌包裹着阴蒂和阴唇大力揉捏,四指并拢快速地按着穴道口,挤出透明黏滑的水液。
怀里的人不哭了,也安静了,爬起来和梁御恒对视,又低头亲亲他的锁骨。从锁骨一点一点向上亲,脖子,下巴,最后亲上嘴巴,响亮地啵了一声。
第19章 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