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真的不要……求求你……求求你……”
吴白一辈子都没哭得这么惨过,嗯嗯呜呜的,还不敢哭得太大声,怕被妻子听到,只能毫无尊严地被逼里的鸡巴捅着向前狗爬。
“那不说了,不如你爬过去看一看他?”
吴白连忙点头。
“呜呜……去……去你家……我任你干……啊啊……啊啊……”
说着,闵蝶便跪在他身后,抓着他的两瓣屁股开始狂顶,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不断地逼迫着他向前爬行。
“嗯……要不这样,以后你每天都要给我操,随叫随到,答应的话,今天就先放了你。”
“小母狗,爬吧,爬去你妻子的房门面前。”
吴白仅剩的一丝理智还在抗拒挣扎。
”
吴白绝望地摇着脑袋,身体却控制不住变得更加兴奋,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尤其是他的逼里,阴道肌肉夹得闵蝶一阵舒爽,两颗囊袋越胀越大,里面像是攒了一大泡精液蓄势待发,额头也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衬得闵蝶更加性感。
“你真的爱他吗?如果爱他为什么要出轨呢?给他戴绿帽子让你这么兴奋吗?”
他的鸡巴像铁棍一样狠狠地凿进了吴白泥泞的骚逼里,大龟头狠狠地擦过每一寸骚肉,撞击在深处的宫口上,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狂喷,被他的囊袋砸出了白沫。
就像现在这样。
闵蝶俯下身,趴在吴白耳边吹着热气,声音蛊惑又迷人,“骚婊子,知道你现在有多兴奋吗,你快把我的鸡巴夹断了,嗯……好舒服,真是爱死你的小骚逼了……”
“啊啊啊太快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
两个人爬过的地方一路留下了泪水口水和淫水,肮脏又淫乱,斑驳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腥甜的骚味。
闵蝶也知道第一次不能把人玩得太狠,底线这种事还是要一点点突破才有意思。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啊——”
一连串残忍的问题拷问着吴白的灵魂,“呜呜……不要再说了……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呜呜……啊啊啊……要被看见了……不要……”
随着他一声性感的叹息,闵蝶腹肌也绷紧了,把吴白按在了卧室的外墙上,用鸡巴狠狠钉着他,像是打种一样地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听到对方提起自己的妻子,吴白心里隐隐地泛起一阵凄楚,但是性欲却又意外地高涨。
吴白凄惨地蜷缩在他的身下,被动地承受着狂更暴雨般的性爱和毁天灭地的快感,直到那颗巨硕的龟头最后一下狠狠地撞击在他的宫口上,然后从马眼中喷射出了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一次次射穿了他的宫口,全部打在了子宫内壁上……
闵蝶邪恶地下着命令,见他似乎不肯走,便挺动鸡巴,把他狠狠地往前一顶。
“小母狗还在说谎,你哪里是不要,
吴白恳求得声泪俱下,看上去真的濒临极限了。
爬得慢了,大鸡巴便会逮住他一阵狂顶,龟头就要凿开他的宫口,叫他承受不了,只能崩溃着快步往前挪动,但是爬得快了,又会被闵蝶抓着屁股拽回身下,按在原地一阵惩罚似的狠操,两人的性器相接出淫水狂喷,声音砰砰地发出巨响。
他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最后勉强放过了吴白。
“啊——”
“被看见不好吗,光是在门口你就这么兴奋,被看到了岂不是更爽?”
“不要……不要……求求你……啊啊啊……”
“骚母狗,不顶你不肯走吗,好啊,看来非要我骑着才肯走了。”
如果和闵蝶在走廊中碰到,就会被拖进他家强奸,如果妻子不在家,闵蝶就会逼着他开门,让他登堂入室,在这对夫妻的卧室里激烈做爱。
吴白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呜地哀叫着,哭得眼睛都要瞎了。
终于,两个人来到了卧房门口,听到了妻子在里面打电话的声音。
吴白爬得东倒西歪,到了一半实在是爬不动了,被闵蝶按住了狠狠地狂奸了几百下,硬生生地把他操到了潮吹,逼里大泡大泡的淫水狂泻而下,全浇在了闵蝶的大鸡巴上,却把那根凶器泡得更加兴奋粗硕,光是插着不动就能把吴白胀到微微翻起白眼。
闵蝶却不顾他的抗拒,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轻松地抱起他,将他放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鹅蛋大的龟头一下子便捣在了子宫口上,酸胀的感觉逼得吴白不得不往前爬了一步。
“啊啊啊……不要了受不了了……啊啊啊……”
“我家?也不是不行,但我更想在你家里,在你们的卧室里操你,想想那个画面,嗯……我要射了。”
那天之后,吴白的生活就走向了不伦的地狱。
吴白还沉浸在潮吹的虚脱里,浑身酸软,终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狼狈地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