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令宇把她扛回卧室的床上，借着灯光看到了她脖子上的指印。周云锦避开他的碰触，赵令宇道挑眉：“我刚刚救了你。”
“我不是打断了你们的好事，你憋着不难受吗？”赵令宇扔了烟蒂，用鞋尖一碾，“反正我们带不了那么多人。”
直到隔壁终于消停下来，周云锦猜测也许天都快亮了。
胜五还没明白这话中的含义，郭四那条粗壮的胳膊就在下一刻自后紧紧勒住他的脖子。
……
赵令宇听着几步之外衣料悉悉索索的声音和鞋底蹬地的声音，置身事外地抽着烟。
“是吗？”郭四拍着他的肩，“那我就不客气了。”
郭四：“老板，我们跟着你。”
院子里没有灯，只靠屋内倾洒过来的些许光线。
“你说话啊，聋了？”贺采琳怼着郭四追问。
这双手，刚刚亲手了结了跟了自己几年的兄弟。
郭四思索了片刻，反应过来什么，愣了愣，然后偏头看了看胜五。胜五擦着嘴角的血，浑然不觉危险已降临。
胜五的手无力地垂下去，还真让贺采琳一语成谶，死得仓促又不甘。
贺采琳抵不过他上下其手，没一会儿就喘个不停：“人家问你话呢，你这是干什么呀？”
赵令宇那支烟还没抽完，他掏出烟盒递给郭四。
郭四对上赵令宇那双极其冷漠的眼睛，确认了他的意图，几乎没什么犹豫，转身把胜五叫到一旁。
郭四垂下眼：“谈不上，很久没碰女人而已。”
赵令宇颔首：“那就好，她就随便你吧。”
郭四任她聒噪，默默地抽完赵令宇给的那支烟，拉过贺采琳就亲了一口。
“还能干什么，干你呗。”郭四粗人粗语，把贺采琳推倒在床上，拨云撩雨，继续上次未完的勾当。
“胜五，”郭四搭上胜五的肩，“刚才我打了你，你怪我吗？”
胜五哪敢，龇牙咧嘴心口不一地说：“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别说你只是打我几下，就算你把我命拿走都行。”
郭四没应声，进去卫生间冲了一把脸，盯着自己湿淋淋的双手愣怔了一会儿。
郭四把胜五的尸体拖到墙角，往他身上堆了些杂七杂八的旧物作为遮掩，然后回到赵令宇跟前：“处理好了。”
尽管两个人一再克制，但过薄的墙板隔音极差，尤其是在夜里。
周云锦裹着被子，困极了也不敢睡，被迫听着隔壁折腾了一晚上，不堪入耳的动静充斥着她的耳朵。
赵令宇反而不受任何影响，安稳地睡着。
“你这语气还真像陈牧雷。”赵令宇把被子甩到她身上，转身出去了。
不多时，那些声音停了，院中恢复平静。
小院子里，赵令宇抽着烟，对郭四和被揍得直不起腰的胜五说道：“郑征那边会安排我们出境。”
郭四摸不透赵令宇的意思：“老板，你是说……”
赵令宇吐了口烟雾，思忖着：“我带不了这么多人。”
“怎么，莫非你指望我对你说声谢谢？”周云锦虚弱地讥讽道。
……
郭四拿了一支烟别在耳朵上，听赵令宇问：“你喜欢贺采琳？”
郭四高大健壮，胜五瘦小枯干，在郭四手里，胜五几乎没有反抗能力，不敢置信地做着无畏地反抗。
贺采琳不知道他们在院子里谈些什么，想偷听又不敢，心中惶惶不安。直到郭四回来了，贺采琳才上去悄声盘问。“怎么了？老板说了什么？胜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