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又要跪下，被陈牧雷阻止：“没让你跪，只让你诚实地回答我。”
陈牧雷挑眉，小苏看出他的担忧：“用量我有控制，最多半个小时，时间足够我删监控了。”
“不怕被他们发现？”
陈牧雷放下台灯，和小苏离开了房间。
猫猫点点头，听陈牧雷继续问：“那晚是他主动碰你的，还是你知道他被下了药，趁机做了点什么？”
陈牧雷拽了张椅子堂而皇之地坐下：“怕我？赵令宇是怎么教你的？”
“用量小的话还好，回头睡一觉就行了，就是有的人醒来后会有点头疼。”
那所谓的“干净”，就是身上没有留下明显外伤的意思。
小苏用口型解释：“幻觉。”
小苏：“是给客人助兴的，有的客人喜欢这样，也是怕有的女孩不听话。”
胡小钰：“…………”虽然纳闷，但胡小钰也很听话，躲进了卫生间并关好门。
小苏匆匆离开，陈牧雷恶嫌地掸了掸衣服，仿佛沾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猫猫膝盖一弯，几乎是条件反射性地跪在他面前，头都不敢抬。
猫猫瑟瑟缩缩地起身：“主人，您想怎么开始？”
又是这个刺耳的称呼，陈牧雷厌烦极了，却耐着性子说：“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不会把你单独叫到这里来，你不用这么害怕，也不要这么称呼我。”
小苏被他拨弄得心尖上又痒了，羞赧地往他怀里依偎：“是老板吩咐的，我也没办法嘛，你生气了吗？”
陈牧雷的手指在她背上轻轻地点着：“是不是那次给胡小钰也用过？不然他那个怂样，可没胆子碰姑娘。”
“付洋？他也知道这个事吗？”
陈牧雷给胡小钰指了指卫生间：“你去那里待会，我有话要问她。”
“是。”猫猫不敢松懈，恭敬地应着。
“知道呀，那天老板先叫付洋说了会儿话，然后才选了猫猫，让付洋带着猫猫去陪胡小钰的。”
陈牧雷回到小苏的休息间，那个叫猫猫的女孩和胡小钰两个人分坐在床头和床尾，衣冠整齐，气氛和谐又有些拘谨。
陈牧雷道：“你起来吧。”
换个地方，陈牧雷都要认为这俩人是初次见面来相亲的，而不是睡过一觉的。
“哦？”陈牧雷故作好奇地问，“你还有这种东西？”
“你还记得你们第一次见面那晚发生的事吗？”
胡小钰一走，猫猫认命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客人的命令。
女孩一笑：“记得，不过……”女孩又看了眼陈牧雷，紧张又害怕地吞了吞口水，“我今天的客人是两个人吗？”
胡小钰：“你跪着干什么？快起来。”
“他急不急我不知道，我是有点儿。”
“胡说，你老板对他用这个玩意做什么？”陈牧雷故意在她耳边用气音埋怨，“你骗我。”
“说了什么？”
房间的旁边就是消防通道，没人的地方，小苏又大胆了起来，抱住陈牧雷的一只手臂，邀功似地问：“等急了吧？”
一见陈牧雷回来了，胡小钰立即起身，猫猫会审时度势，自然也看出来陈牧雷才是正主，于是也跟着站起来。
陈牧雷没发话，猫猫自然不敢动。胡小钰不明所以地看看陈牧雷：我哥这么吓人吗？把人家姑娘吓得都跪下了。
“我哪里知道为什么，徐爷传的话，说是老板的意思。老板还让我把那天的女孩都叫过去，他从中找了猫猫，让她去陪胡小钰。徐爷让我去带胡小钰过来的时候他都醉得东倒西歪了。”小苏忍不住笑出声，“猫猫当时刚到会所，身上干净，当时可把付洋羡慕死了，不知道胡小钰走了什么大运，吃到老板亲自给的福利。”
如果说面对胡小钰，猫猫还只是拘谨，那么面对陈牧雷，她不止是紧张了。
小苏已经很久没有男人了，被陈牧雷这么一撩拨顿时头脑发晕，气血上涌，腿都软了一半。
陈牧雷瞥了眼斜上方的监控，小苏立即会意：“他们在吃我买的宵夜，我在啤酒里放了点儿东西，估计这会儿他们正喝得美着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没让我进去。”小苏还想说什么，一看时间忙依依不舍地从陈牧雷怀里退出来，“我得过去了，监控室离开人不行，让胡小钰不要搞太久，一会儿我带你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