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的女孩在陌生人的懷裡左右扭動著瘦小的身軀,本來並不強壯的身體迴光返照似的爆發出了超常的力量。
他看著看著,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隨後他伸出手,撥開陳英楚的嘴脣和牙齒,一直進入到溼潤的口腔內部,把那條沾滿了唾液的淡紫色舌頭捏出。
就在這時,一隻粗糙的手撕開陳英楚上身的黑色短袖,同時還將單薄的胸罩扯碎,隨後那隻手毫無忌憚地摸上陳英楚隆起的玉峰。
望向陽具下那張不甘死去的面孔,渙散的瞳孔帶著幽怨的眼神,男人用手撐開她的一張小嘴,把那根雄壯的散發腥臭味的肉棒捅進了女孩口中。
可讓陳英楚絕望的是,警局內除了她以外並沒有剩餘的人,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自己喉嚨發出的嗚咽聲,還有身後襲擊者粗重的喘氣聲。
一雙靴子不停踢蹬著地面,發出噠噠噠的敲擊聲,迴響在空曠的室內,如果這裡除了她以外還有人在,那麼一定可以及時過來幫助她。
青筋暴突的陰莖沾滿了女孩死前的分泌物,女孩只是無神地看著上方的睪丸。
不要啊......我不能死在這裡...
直到幾秒後窒息感注入了她的大腦後,陳英楚才猛然發覺自己被人襲擊了。
放開我......救命......
曾經展露可愛笑容的櫻脣微微張開,隱約可見其中包含著的貝齒。
纖細的雙手扒住那隻襲上自己胸部的右手,陳英楚的一雙美目也努力睜開,想看清究竟是什麼人正奪去她年輕的生命。
男人撿上陳英楚掉落的東西,抱起女孩走向旁邊一張辦公桌,他粗暴地推開桌上放著的物品,反正這裡再也不會有人過來了,他無需忌憚什麼。
可背後那個男人的力氣顯然不是陳英楚可以抗衡的,哪怕她現在用盡渾身解數去抗爭,但在男人的手中依舊如同撓癢癢一樣,輕輕一加力,局勢便又重新掌控在他的手中。
一時間,在手機燈光的輝映下,陳英楚嘴中咕嘰咕嘰的水聲與燈光抖動的節奏形成了奇妙的同步。
意識本來模糊著的陳英楚在瞬間清醒過來,軟綿綿的身軀爆發出巨大的力氣,抵抗著陌生人對自己身體的侵犯。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陳英楚心中絕望的想道,自己深愛的那條圍巾在此刻成了慢慢奪走生命的工具,本來柔軟舒適的棉質物卻死死地鎖住她的脖子,將她的生命一點一點從肉體中剝離。
但昏暗的燈光下,她完全無法看清身後那人的模樣,只有男性身上特有的汗味飄散進鼻子中,刺激著她慢慢消逝的感官。
男人同樣伸出舌頭,在陳英楚的舌尖上下挑弄,讓富有彈性的舌頭如同果凍一般不斷抖動,女孩舌上殘留的口水被帶到男人的口中,又通過男人的舌頭回到自己的嘴裡。
肉棒深進深出,陳英楚胸前兩座微微凸起的肉丘也隨之微微顫抖。
曾經漂亮的眸子彷彿帶著一層霧氣,她眯著一條細縫,從中流出的目光漸漸變淡,直到最後的一縷生機徹底消失不見。
最終,在數分鐘的僵持下,陳英楚還是落在了下風,用力抓著圍巾通紅的雙手緩緩落下。
陳英楚喉嚨裡咕咕作響,發出一聲聲嘶啞的求救。
她來不及思考究竟是誰在這種時候襲擊了自己,她只能憑藉本能的反應去抵抗逐漸強烈的眩暈感。
男人脫下胯上的短褲,移開內褲讓一條粗壯的巨龍衝出洞穴,他將女孩的頭部移到身下,腿部攤在桌子上。
一個活人顯然沒辦法忍受這種事情,可惜陳英楚無法再對眼前這人評判些什麼了,她已經死了。
人控制起來。
啪嗒,在猛烈的搖晃中,陳英楚鼻樑上那副鬆垮的眼鏡跌落到地上,像是樂曲中的鼓聲一般發出一聲悶響。
她那穿著短靴的雙腳止不住的發軟,都快要癱軟在地上,但身後那人死死地勒住她的脖子,想要用站著的姿勢殺死她。
見過無數美麗景色的瞳孔此刻也渙散開來,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灰色迷霧,深愛的人贈送的禮物還在,可陳英楚再也無法與夢中那位男孩相見了。
陳英楚一想起那個男孩,一想起正處於危險中的城市,本來快要停止掙扎的身體再一次劇烈抽動起來。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沒有開燈,而是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讓不算很亮的燈光照射在陳英楚臉上,一點一點地觀察著身前這個不再會對任何人反抗的女屍。
身後的男人最後一次勒緊了圍巾,確認陳英楚只剩下死後的肌肉痙攣後,他鬆開那條圍巾,讓女孩慢慢躺在了地上。
陳英楚羸弱的體型完全無法同這個強壯的襲擊者抗衡,只被勒住一小會兒,她便覺得頭暈目眩,周圍本就暗淡的燈光似乎在這一刻瞬間消失了,耳邊的聲音逐漸被嗡嗡的鳴聲所替代。
那裡不行!......
男人撤下陳英楚脖子上的圍巾,一道深深的勒痕在大廳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極為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