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钦延口中,喻迟笙才知道这是傅母给她安排的相亲。
傅父也附和说,傅家虽然佛系,但傅家人可不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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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活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听不出她儿女的欲言又止。
“我跟你讲,这开过光的平安符求得可不容易,不仅要诚心诚意求还要在寺庙清修上大半个月才行。沈二你实话跟我说,这是不是哪个公司的小姑娘给你的。”
周彦欣喜地问:“谁啊?”
她问,是因为自己吗?
傅父在一旁笑着解释,他们回国是因为妈妈太过思念女儿,想弥补你。
她先前在英国拿来推脱的那些要求,眼前的相亲对象都符合。
开过光的?”
喻迟笙习惯了不去给人造成负担,在国内的事也多是报喜不报忧,而傅钦延又是个护妹狂魔以及护母狂魔,怕傅母气着总是往小了说。
上次回国给喻迟笙过生日就让喻迟笙受了气,傅母在电话那头说,妈妈虽然除了担心做不了什么但替你撑腰还是可以的。
她想了想,竟说不出有什么特别喜欢的。
长相、气质,哪点都挑不出错来。
过了几秒,周彦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多余了:“艹啊,阿笙妹妹。”
在家里呆了几天,喻迟笙接到了傅家夫妇的电话,得知他们即将回国定居。
傅家选的人自然没什么问题,见着面的时候,喻迟笙都差些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人。
他们分离二十来年,这一点已让傅母觉得亏欠,每每想要弥补又苦于没有足够时间相处。
最后傅母乐呵呵地答应下来,说不急,先让喻迟笙先去认识个人。
两人一应一和惹得喻迟笙哭笑不得,只好问了个日期答应说去接他们。
他还颇有兴致地问起喻迟笙,她喜欢哪位画家的画。
甚至他也喜欢画展和音乐剧。
周彦的母亲信佛,一年会去几次慈恩寺,每每去一次必定为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求个平安符,久而久之周彦也就成了辨认真伪的专家,慈恩寺开过光的平安符上头会有小标记,内里绣上祝愿人的名字。
听沈靳知反问,周彦兴致勃勃地又去碰,终于看出点门道:“是啊,你看这个平安符丑兮兮的,比我妈的那个丑多了,不过好在这在慈恩寺开过光,沈二你就算嫌弃也还是收着吧。”
傅母故作严肃,说,怎么?不欢迎吗?
沈靳知沉默了一会,竟意外浮了层笑意:“那倒不是,但这小姑娘你也认识。”
喻迟笙在画画这方面缺少天赋,也算不上热爱,有名的画家也只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