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有点懵:“有的吧!”随后她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说,他们会拿闵大哥的事做文章?这……”
小丫点点头,在红玉身上戳了几下。“点了睡穴,十二个时辰里不会醒。”
杜如芸从地上爬起来,就见小丫笑眯眯地托着红玉进了房。
“等等!”杜如芸死命拉着她,可红玉已经疯了,她身上本就有些功夫,甩开杜如芸不费吹灰之力,一个箭步就掠入西院之中。
“我找那女孩算账去!”
偏巧当天梁程煜得了消息,孟达大将军抱恙,对这位养父一般的耿直将军,梁程煜颇有些担心,背了行囊想去看一看,杜如芸一早起来便在帮他打点行礼,才把他送走便听说红玉这边出了事,赶忙过去问候。
杜如芸把手中的食盒放下,笑骂道:“怎么,逼坊主给你送饭逼上瘾了,顿顿都要我送来才肯吃?”
红玉斜她一眼:“你好意思,你给我送过几顿饭,加上这顿也不过第二次,说得好像你对我多好似的。”
而在决赛开始前的五天里,乐都舆论甚嚣尘上,红玉和闵锋的事情被讨论得纷纷扬扬,但言论之间,多是指责:
红玉醒来后听到消息,气得要找黄知桥拼命。又被回来的小丫拦住,塞回了房中。
小丫点点头去了。
“这种人,红玉还一直追随,她傻不傻呀!”
“这事到底真的假的啊?闵锋不是盛将军副将吗?怎么就做了卖国贼呢?”
坊间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消息,红玉当年订婚的对象,竟是当年盛爵爷的副将闵锋,闵家不久后便因贪墨案被查抄,闵锋为求活命,叛出乐国,投奔了南楚。
此时杜如芸很快收到了梁程煜的回信,对于她在心
她一下子怒了,把筷子一扔便要去找人算账,杜如芸忙拉着她:“你到哪儿去?”
“女人嘛,哪有那么多的爱国心,估计还把那卖国贼当宝呢!说不定,她也是卖国贼。”
“幸亏有你!”杜如芸喘了口气,“那个,你有没有办法让她多睡一会儿?”
今日梁程煜去了孟将军驻地,闵盛也跟着去了,西院中再无人看守,红玉也懒得走正门,直接拔身而起,向墙头掠去。
谁知刚上墙头,身后劲风突起,后颈已挨了一手刀,登时晕了过去。
“是啊,”红玉戳了戳盘子里的笋丝,“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我报复,后来连节目都没演就走了。怎么,会有什么事?”
下与优胜者合舞了一小段,但大家总觉得气氛有点怪怪的,全场的气压都比较低。
“你们看红玉平时那清高样,这几日一声都不敢吭,这是怕了吧,看吧过几日杜家的决赛开始,八成她已经跑了路,要换导师咯!”
“好啦!别生气了,”杜如芸把红玉拉起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人妙目相对,互瞪了一会儿,倒是同时笑了出来。
五年前南楚犯乐,大家都传说,南楚之所以能突然发难,长驱直入进入乐国,是因为当年盛爵爷的副将闵锋叛向南楚,把乐国的边境防图都给了南楚,才让南楚如此猖狂,公然犯境。
杜如芸沉吟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开口道:“闵锋当年去南楚做暗桩,后来回到乐国,可有官方记载?”
杜如芸取来纸笔,给梁程煜和张务安各写了张纸条,用鸽子送走。
到了第二天,果然出事了。
“不会吧,要是的话,还不早就被官府抓了?”
红玉半歪在贵妃榻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揪着个毛线团子,上面的绒毛被她揪得七零八落,见杜如芸进来也懒得起身。
“管她是不是,她喜欢卖国贼,便让她到南楚去,在咱们乐国耀武扬威个什么劲儿?也配做导师?”
当晚,杜如芸在红玉的西院守了一夜,苦口婆心劝了好久,终于将她劝住。
等晚些回到乐坊,红玉便把自己锁在坊中,连饭都不肯出来吃,一个人生着闷气。
红玉恹恹地拿起筷子:“还能怎么回事?幻想爱情的小女生,听说我当年离开知音阁是为了追随未婚夫,大概就是暗示我是私奔走的,还问我追上了没,那意思,是不是想说我红玉当年为了个男人叛出家族,私奔之后还被抛弃,哎哟哟,这也太感人了。想也知道,一定是黄知桥那厮找的人,专门来败坏我的名声。”
红玉倒是想出去怼人,可惜答应了杜如芸把一切交给她,只好关在家里修身养性。
“要活命呗,他家那会儿被抄没,不想死,就带着乐国的城防图跑了。”
“真没想到,红玉当年要嫁的,竟然是闵锋这个卖国贼!”
杜如芸点点头:“好小丫,你帮我去一趟知音阁,小心些,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图谋。”
前期的二十四进八的比赛已经结束,还有最后一轮决赛,从八支队伍中选出3支优胜者。
杜如芸皱了皱秀气的眉:“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她今日上台就问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