痘哥和月半就端起两杯加了料的早有准备的特调啤酒狞笑着走过去,保证能让喝下去的人看见人生的走马灯,彼岸的忘川河。宁远和季杭跑着过来的气都还没喘匀呢,就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它接过,万分痛苦、艰辛、煎熬的把它喝了下去。
“说她是个贱女人就有些过分了吧,还不至于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她总之,宁远这次会来,也应该是把心态调整好了吧,看他这次是和季杭一起来的,也多半又是季杭把他劝导好的为什么他不跟我们见面也不跟我们聊天,季杭却可以!?哇,他这偏心得有点过份了吧!”
娇妹冷笑一声,“呵,男人!你解释什么都没用了!痘哥,月半,赐鸩酒!我今天就要毒死你们这对奸夫淫夫!”
娇妹和月半顿时疯狂的鼓起了掌,
娇妹也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不然呢?!就稍微威胁恐吓一下她嘛,也不会真的动手——”
留意到宁远的视线,季杭在微微一怔后便很快反应过来,不着痕迹的冲他笑笑,表示他随便说什么,都是可以的。即使是撒谎说这二十几天什么也没干,只是在家里窝着一个人玩,也是可以的。
恍惚间,第一次和宁远一起去的事,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了。
“而且我这安排的是用女人去打女人,讲究的是以毒攻毒,施以夷计以治夷,这样一来,那些女权主义者看到了也没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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痘哥就调侃他,“当初我们三个人好像就属你和李小晏关系最好吧。”
最终娇妹被众人一齐灌着酒,他也来者不拒,都喜滋滋的权当是他们嫉妒,都大口大口的喝了,喝得醉醺醺的被痘哥扛了回去。月半也心情十分愉悦的和宁远季杭打了声招呼,就挥手作别,独自回家了。
月半打断了他,“只是威胁恐吓也是犯法的。”
痘哥顿时大惊,“你还真准备去找人套李小晏麻袋啊?!”
痘哥也自得的笑了起来,
或许宁远带自己来,就是一个不太正确的决定。
宁远闪烁其词的搪塞了两句,就急忙把话题转移到今天刚出来的高考成绩上了。因为觉得是宁远不想提那段回忆的缘故,3也没继续追问,就着他的话题说下去,之后也不再提相关事情,又愉快的唱起了劝起了酒,向消息闭塞的宁远调侃起娇妹和他女朋友的事。虽然宁远一直参与其中,也跟着他们说说笑笑的打趣娇妹,但季杭知道,宁远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说心里没有一点点的介意的想法,那都是假的。自己会对宁远做出毫不在乎毫不介意的样子,心里也不想去介意,可终归是介意的。就像鞋子里掉进的一颗小石子,即使知道它全然无害,想要忽视它,可终归会不舒服。尤其是他们还在一旁笑闹,把娇妹追女友时的糗事拿出来大书特书,当众表演,又轰然大笑。
死死纠缠,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冲冠一怒,只为蓝颜~”
顿时在场的三人都吃起了飞醋,暗恨的讨论着一会儿该怎么教育宁远要雨露均沾,不能独宠一人,正说得火热时,迟到多时的宁远终于拉着季杭推门而入了。
自己不该去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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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顿时心头一紧,偷偷瞄向季杭。这几天他当然是和季杭约会去了,但这怎么好和娇妹他们说呢,和季杭腻在一起玩了二十多天,怎么想都会觉得奇怪吧
“我说宁远,你这几天究竟干嘛去了?”
自己与宁远的关系就不能这样。
“那是以前!我没认清楚她的时候!”娇妹咬着牙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样子,“她就是个贱女人!我呸!”
不当面说那些搪塞的话,宁远就不用对自己感到愧疚了。
娇妹顿时郁闷了起来,“那该怎么办嘛,反正我是绝对不想看见宁远和李小晏复合的,我看见李小晏就生气!”
月半吐槽到,“怎么没话说了,写两个女人打架,你这是属于典型的消费女性!是要被浸猪笼的!”
介意也没用,也不该让宁远感到介怀。
——何曾几时,季杭天真的以为宁远骗他喝过的崂山白花蛇草水就是最最难喝的东西,现在才知道,宇宙无穷大,而世界之妙也无尽也。
“我有个表哥就是混道上的,让他找人帮我这个忙应该行得通,钱我出,人我联系,你们不用管。”
娇妹则暗自开始琢磨,对他们说到,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他和宁远一起走在夜幕里的街道上了。
见两个人都表现出一副快要中毒身亡了的样子,3这才心满意足开开心心的准许他们入座,还贴心的附上了两杯白开水给他们漱漱口压压惊。娇妹还是有些不死心的向宁远问到,
总不能逼他说出实话吧。
“抱歉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是真的记错时间了!!!以往不都是九点才开始吗!!!”
“妙!实在是妙啊!”“你不去知音写小说简直是知音公司的一大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