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想帮我打飞机啊?”
“会疼吗?”
“没有。”
“你放心好了!”宁远拍着胸脯打着包票,“我今天保证让你爽!我苦练多年的打飞机技术可不是白练的,我到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宁远噌的一下脸红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那只手慢慢的变得不规矩了起来,一会儿摸摸这里,一会儿摸摸那儿,知道龟头是最敏感的地方,他就故意往这里蹭,在听见季杭几次都禁不住喘息出声后,他脸上笑得更开心了。
“可是有些人的爽点可能不一样啊。”宁远振振有词的说,又拉长了音调粘腻的追问着“快点说嘛~你喜欢揉
“不疼。”他哑着嗓子回答。
语气好像带了些挑衅,像是宁远会怂会不敢这么做一样,而宁远敢不敢呢?他当然敢啦,他有什么不敢的,他登时就侧过身面对着季杭,把手伸到他下面去,摸向他的裤头,季杭就按住他的手,问,
宁远的分贝顿时扬了上去,“怎么解决?我还帮你打飞机不成?”
“你自己不是撸过吗,唔”
“你来啊。”
“怎么会怕。”他的话语中满满的都是笑意,“你来吧,但别做到一半就不做了。”
“不然呢,不是你要求的吗,怎么,你怕了?”
“宁远,你睡了吗。”
“嗯。”
他挑衅的说到,趾高气扬得像一只大公鸡,季杭就又开始笑了,
“有。”季杭带着一些羞耻感的老实回答到。
“是不是很爽?”
“唔”
“睡不着吗。”
“有没有让你爽到呀~”他愉快的问着。
季杭笑眯眯的说,“嗯,可以,没问题。”
宁远的脸颊顿时更红了,
淌着,逐渐淹没。再不抓紧时间,小兔子又会畏缩不前,胆小怯生的溜走了。
宁远不客气的笑出了声,手上玩得越发的欢实。他一把扯下季杭的裤衩把它完全暴露出来,又凑近一些把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摸向了他的两个子孙袋。
“怪我咯?”
“你这个闷骚。”
“这样揉好一点还是这样捏?”
“嗯。”
“你害的。”忽而语气中又带了些笑意,“不想办法解决一下?”
宁远一下子就卡壳了,过了一会儿才自暴自弃色厉内荏的说,
“那这样呢~?”
“我也睡不着。”
他先是勾起季杭的内裤边缘,把手小心翼翼的探了进去,耻毛微卷的触感让他有些慌张,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的脸越来越红,最后心一横,带着些紧张的羞涩的,把指尖触上了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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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快感开关被他接连触发,同为男性的他很清楚触碰哪些地方最能感到快乐,但他还是想知道别人的快乐是否与自己不同,别人的反应是否与自己不一样,内心深处的羞耻感再也压制不住蓬勃的好奇心,他悄悄的把指尖探向铃口,在这个犯规的地方轻轻的撩拨了一下。
季杭意味不明的笑了几声,说,
听他的语气像是不信任,宁远就凶横的一把把手伸进他的睡裤里,但做到这一步,宁远又开始挣扎犹豫了,季杭也不催他,就含着笑盯着他瞧,宁远没有看他也没有看任何一个事物,微红着脸,注意力全在自己手上。
他的动作稚嫩而又青涩,对于快感的把控不得要领。他应该是羞涩的,动作轻微而又缓慢;又该是好奇的,对于每一个地方都想加以探索。他就仿佛一只怯嫩的小猫儿,畏缩的动作中含着满满的好奇,他的胆子逐渐放大,开始尝试不同的事物。]]
“第一种嗯”
他看见宁远偷偷的笑了,像是干了什么坏事,眼睛闪亮亮,脸颊上又浮着一些红晕。
季杭低声问着,声音近得像是从耳边传来的,让耳朵有些酥痒,宁远不禁蹭了下耳朵,也放低声音,小声回答到,
“你还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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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空调指示灯和窗外的一点光线,季杭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夹杂起浓厚的欲望,但宁远试探性的动作还没有结束,他先是轻轻的触碰,又用指腹浅浅的摩挲,手掌逐渐伸展开,把它整个包裹了进去。他从下往上开始摸索,描着上面的青筋,又一点点的摸向龟头,奇异的快感从他指尖下诞生,他却没有给个明确。
听见季杭低吟了一声,宁远连忙问他,
“我这样摸你更爽还是这样~?”
身边传来淅淅索索的衣料摩挲声,季杭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对向他,
“你别以为我不敢啊,我真帮你打飞机咯?”
“嗯。”
“哦,那好,你动手吧。”
“唔~”
“都怪你,选的什么片子。”
“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