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报考的时候也只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后来听说秘书处将国家中心局的人叫去讨论了很久。”略略叹了口气:“我以为以我的身份想参与那里的事务是异想天开,但是我不知道最后这个信封还是交到了我手上。”
“那些人?他们在哪儿!”原来以为可以波澜不惊,心底的伤疤每揭开一次却还是会疼。
沉默,内心却已作下了决定,手中信封上徽章的金边在夕阳下泛着好看的橙金色,摩挲着徽章上那黑色的小字——。
“在亚洲,他们转运那些药的时候,被中国警察抓获了。”低声的笑了:“那次的药物的数量可不少,够他们在那个国家做一辈子牢,但也不至于为了那些去救下他们毕竟那个世界里的人,最怕的,不就是行走在阳光下吗?”
“当然。”
“我曾经很后悔没有跟随去美国保护在您身边。”他郑重的将信封还给,似乎里面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后来我跑遍了很多地方,终于找到了那些人。”
“先生您愿意去吗?”似乎听懂了他的心情。
却不太明白。他一头雾水的接过信封,低头看见了宝剑与地球两端的天平。
“这先生?您是?”他惊愕到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