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沐念景你这个禽兽救命啊
顾晴看着他,默不作声。
为什么一个短时间里射了三次的人还能有这样的速度,是对方真的天赋异禀还是学武之人体力过人?他已经被操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身后的人却如同打桩机一般以快到惊人的速度进出他的后穴,带出淋漓的汁水,顾晴刚被擦拭干净的腿间再次变得狼籍一片,淫靡的水液再次从穴口被带出,滴滴嗒嗒落在书桌上,和先前的水洼汇聚在一起,他的穴口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过度被使用的穴口火辣辣的,每次肉棒进出都会带来一股锐利的爽麻感,似疼非疼,说是难受却又总觉得还想要,后穴已经被插得发麻了,又热又涨,但是肉棒的每次深入还是给他带来又酸又酥的快感,让已经被操得柔软无比的嫩肉一次次贪婪地绞紧,从被坚硬的肉棒摩擦中汲取更多的快感源泉。
当身后的人颤抖着在他体内射出时,他软绵绵的瘫在书案上,双腿无力的轻抖,小腹也在颤抖,他雪白的臀肉被强劲的冲刺撞得红通通的,如同熟透的桃子,红肿的穴口还紧紧咬着那根软下来的肉棒,不时收缩一下,两人交合处一片水渍。
为什么两次都被他看到自己最不堪的样子呢?上次是被变态美男抱着满屋子飞着操,这次更惨,被原身老哥强上,兄弟相奸,人伦尽丧,再怎么用惊世骇俗来形容都不为过,按这小侍卫的古人思维,他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自己?
季越拿着毛巾在替他清洗长发,看到他醒了,垂下了眼,手上动作没有停:“属下无能,请主子降罪。”他的眉眼隐藏在烛光的阴影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沐念景,你杀了我吧”他喘着粗气,快感余韵消褪后,他开始为自己先前的淫态而自惭形秽,说好的宁折不弯呢,结果被人操几下就叫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他前生一次恋爱没谈过,到死还是个雏,来这里才一个多月,就经历了两个男人了,想到奖品内容中的后宫元素,他就毛骨悚然。“杀了我,不然我就把你”逼奸亲弟的事昭告天下,让你被千夫所指,即便你是世子也躲不过悠悠众口,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
顾晴最终被干晕过去。
“属下点了世子的睡穴。”季越回答。
他已经累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口中的舌尖退了出去,他忙不迭地大口呼吸,同时努力咽一口唾液润润干涩的喉咙。“哥哥你玩够了吧?”说出口的声音十声沙哑,明明他是要表达自己的不满的,但是带着浓浓的鼻音后,为什么会变成透着一股撒娇的意味,而且有股子柔媚入骨的感觉?
这不是我的声音,顾晴马上闭嘴。然后他的唇再次被吻住,更令他惊讶的是刚在他体内软下来的那根东西又开始充血膨胀。
顾晴前方的小鸡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但是因为前列腺被一再顶弄,还是半软不硬地勃起着,不时分泌出薄薄的清液,但想射却是不能的了,想射却什么都射不出的感觉让他莫名的焦燥,本能的想从后穴获得更多的快感来缓解这份焦虑。
真的会被操死吗?他要用和原身一样丢人的死法重归地府?
“唔不要了呜啊啊啊”他努力挣扎着挤出来几个字,但最后只发出一声淫媚的高吟,便再次被以吻封缄,红肿充血的小穴也再次承受狂风暴雨般的冲刺,过多的快感让他的意识变得模糊,过深的吻让他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眼前似乎闪过道道白光。
他的话又被堵住了,然后感觉肿涨的穴口处又顶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坐在浴桶里,温热的水浸泡着他虚软无力的身体,十分舒适。
“呃啊啊啊”硕大的龟头狠狠在柔软的肠道内转了个圈,带来的刺激让顾晴大叫,叫到最后变成痛呼,因为他的肩被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后穴因为疼痛剧烈收缩,绞紧不见疲态的分身,感觉它在自己体内抖动几下,一股热流射了出来,然后对方就着射精的余韵抽插几下,缓缓拔出分身,离开了他的身体,顾晴趴在书案上,肩膀一抽一抽地疼,后穴后辣辣的疼,黏黏的液体从洞开的穴口缓缓淌出,他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舒服的。
“世子没为难你吧?”顾晴认出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只是不知道是谁把他带回来的。
可惜顾晴想多了,身上的人按着他翻来覆去又做了两次,他都还活着,而且连昏也没昏过去,最后在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要昏过去时,对方终于离开他的唇,然后就着插在他体内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
虽然嘴巴不再被布团堵住,但是比刚才被布团堵着也好不到哪去,那条灵舌始终没有离开他的嘴巴,两人唇齿相接,一开始完全被动接受的顾晴渐渐迷上这种相濡以沫的亲密举动,尤其是上鄂被对方的舌尖舔到时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深陷快感的大脑更加无力自拔,开始主动应和对方,两人的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口中的甘甜,不时发出黏腻的声响,无法下咽的唾液沿着嘴边滑落,流至颈边,没入湿透的发中。不成调的破碎呻吟不时从他的唇畔逸出,鼻端也轻哼出柔媚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