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行了……真的会尿……我不敢了……我错了……好老公……嗷嗯……”季景灏好不委屈,这都怪迈克啊、可恶的迈克嗷——
高宸予的欲望犹如泡在一洼温湿度恰合心意的小池子里,看着红白混合地淫液在每一次地退出中都被带出了一些,他就倍感惋惜,更加舍不得地堵住那唯一的出口,一个用力将人拉地更加紧贴,下身相连之处嵌合地严丝无缝,嘴里边舒爽地低吼边咬季景灏的耳珠:“什么时候被老公操尿就让你泄出来,现在,别想求饶。”
肉被撞击地酸软不堪,他恍惚觉得,之前泄出的淫液又被顶了回去,让他的腹部发酸发涨,“唔~肚子好涨~你出去一下~嗯啊——”刚说完,体内又不争气地泄出了一泡淫水,粉茎也被揉搓地缴械投降,季景灏舒爽地颤栗,身子软塌塌地搭在床沿。
“哈啊……不要……嗯……呜嗷——”季景灏软绵绵地趴在被褥上激颤地闷声低泣,突然又用尽力气高昂起嫩白小巧的下巴,狰狞的巨兽强硬地挺进花穴深处酸软的小嘴,一股股灼热的液体一个劲儿地击打在稚嫩的软肉里,强烈地快感从尾椎快速扩散至全身,眼前一阵白光乍现,嫩白的身子筋挛似的狂颤。
(殊不知被绑在床上的迈克此时比他惨多了。)
高宸予抽出泄精后疲软的阴茎,将季景灏翻转回来,恰好看见涨大地茎孔突然飙出一记水柱,水柱腾空飞起,又肆意降落,最后顺着季景灏胸腹下滑,有的甚至与合不拢的花穴涌出的淫液混合,将身下的床单尽数染湿,在洁白的床单印上一朵朵属于两人合二为一的印记——
高宸予像是没听见似的一手揽紧季景灏的软沉的腰腹,一手伸至季景灏腾空的胯下抚慰着涨红的茎孔,蛰伏的巨兽也开始新一轮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