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到刚刚把安东尼奥带回家的时候。
“父亲起床啦?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安东安东尼奥”
这是怎么回事?好像近来总有这样的感觉,自己变得不可理喻地,仿佛也陷入发情期。他一边想着一边忽略不适感下楼,一抬头便看见自己的养子就在楼梯口,穿戴整齐地等着他。
这导致罗德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还觉得胸口隐隐作痛。罗德感到有些怪异,但很快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他看了下床头的钟,便起身准备下床。
那时候的安东尼奥刚刚出生没有多久,还是裹在毯子里很小的一只,瘦弱极了。他的精灵母亲很早就流落到贫民窟做了一名妓女,但一向自诩高贵的精灵女孩受不了自己不仅沦落为妓女还被一个不知名的狼人强暴生下这样一个孩子,自从生下安东尼奥后就没怎么管过孩子的死活,倒是每日浑浑噩噩地带男人回来——做爱,收钱。安东尼奥就被她简单包在一个脏兮兮的毛毯里放在床角。
青年露出一个天真又阳光的笑容。
等到药水起作用,他把小小的安东尼奥抱在怀里,小家伙好像饿坏了,寻到他鼓胀的奶头就是一阵吮吸。安东尼奥的乳牙发育得早,下牙床中间长出一点茬,硬硬地抵着他的乳头。对了,安东尼奥小的时候总是很不安分的,他奶水又少,每次被吸完了就叼着他的胸部又啃又咬,到那两点小小的乳头破皮都不放开,他又不敢随便上药,怕带着一股药味会导致小安东再次抗拒进食。
罗德还记得自己听说找到一个与自己的基因高度相似的孩子的时候是很期待的,但他推开那矮房,看到床上纠缠起伏的男女和床尾虚弱哭泣着的婴儿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失望和心疼。这个孩子怎么会这么弱小?说不定再饿几天就会马上夭折。而他仅是出了一笔小钱就把这又瘦又小的孩子带回了家,那女人也完全没有在意。
他以为这个小家伙在他身边总算能好过一点——没想到安东尼奥没有办法进食——小家伙远还没到断奶期,却喝不下任何一种奶类,罗德甚至找了精灵们的奶妈,但他就是对所有靠近他的食物用哭的方法表示抗拒,即使强行把奶喂进他嘴里也会吐出来,只能喝下去很少的一部分。最后他无计可施,只好试试看最后一种解决方法。
他得亲自给安东尼奥哺乳。
他知道自己这畸形的身体是可以做到的,而小家伙又不抗拒他的碰触,那为什么不试试呢?他向精灵寻求了一种促进泌乳的药物,但这药物对血族起不了很大作用,只好每天喝下很多药水,最后他的胸部只是鼓起来一点,看上去好像做了个增肌——还是只增胸肌的那种。
第二天罗德像平常一样在钟楼敲响第八下的时候醒来,阳光照进窗子铺在地板上,天气也正好,带着一丝微凉的秋意。他一身清爽地掀开被子,坐在床上发着呆,一边回想着昨晚做的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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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一条腿落在地上的时候一股奇异的感觉从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那里面有种细微的异物感,好像有什么东西曾在他发育异常的阴道里逗留,他的外阴随着迈开腿的动作居然还有点莫名的酸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