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一想,怎么着他也不能比两个女人弱。这五万银子,必须跟上。
新帝&内官:果然是天真的小媳妇呐,哪能这么宠男人?早晚怕是要吃亏……
贺禹叹息地走出了衙门。
贺夫人咬牙,又卖了贺老爷的两本孤本,拿出了仅剩的嫁妆银子,又凑了五万银子。
新帝手里捧着的书,愣是手一抖撕下了一角。“此事,往后不必跟我说。”
离小君又凑了五万两银票。
离小君回了院子,咂舌。依着贺禹这要钱的速度,看来,她卖的宅子都涨涨价,若不然,怕是下一个日子,可能都给不起五万两银票了。
贺禹如期收到银子,只是这一回只有五万。
皇宫里的宫人原被大皇子二皇子收买的,时常忐忑着会被新帝清算。一听到新帝跟前伺候的红人在变卖家财,一个个巴巴地赶着来送银子……
贺夫人默默地看着管家往驿站送包裹,不得不感慨。
她的嫁妆银子都已经空了,贺老爷也已经将书房锁起来了。再看下去,贺夫人得变卖嫁妆里的铺子和宅子了。
贺夫人摆手拒绝。看这信,代价太大了!
穷哈哈的新帝将差事丢给了从小伺候他的内官。
皇宫里,内官小心地道:“杭州城那边又来信了……”
新帝虽说不想再知道捎信这事儿,但是内官心知新帝那是穷的。早然人默默地关注着,得了消息就与新帝汇报。
她突然有些感谢她的好儿子那些年,不曾给她捎信。这一捎信,就要钱,谁架得住?也就贺禹那小媳妇,一心为了贺禹。
又是一个二十天,京城里的离小君准时收到了银票。
这信,不看也罢。
贺禹雄赳赳气昂昂地拿着银票,出了衙门,又去买宅子了。
内官那个悔啊,早知道他就留在西北养老了。千里迢迢来了京城,原以为是来享福的,这福没享到,就要被逼着拿出自己的私房。
百官家眷见着贺禹来了,全家感激涕零!
四列字,末了,最后还是要钱。
离小君捏着那如出一辙的信笺厚度,主动将信笺递给贺夫人先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