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小君是真饿,贺禹也饿。
“你若是不介意,我也想脱一件。”
离小君脚踩横梁而下,再顺着绳子吸溜儿地下了地。
就这般,在不停地打量中干完了一顿宵夜。
离小君端起碗又喝了一口鹿肉汤:她才刚回来,就搞这么大,不太好吧?
离小君额间滑落一滴汗,“这天儿好像挺热?”
离小君:瘦了,累了,杭州城的物价是不是高了?
“我们什么关系,我半点儿不带介意的。”
出门在外,为了面子,为了排场,她把值钱的都穿在了身上。
所以,真的热热的贺禹褪得十分干净,只着了一件亵衣亵裤。
俩人一边吃,一边抽空看着对方。
贺禹面色不改,招呼着离小君入座,私底下却是暗忖着离小君翻墙入室之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惯会怕墙的。等寻了个空日子,墙还得垒高些。
君为了生计什么江湖活儿都做过,不过是下个地倒也难不倒她。
离小君喝了半碗鹿肉汤,“你介意我脱一件衣裳吗?”
离小君正想着该如何矜持地拒绝,就看到贺禹已经解开系带,褪下半边喜袍!到嘴边的话顿时咽了下去,脱!
贺禹递给离小君一碗汤,“秋老虎来势汹汹。”
贺禹:胖了,白了,头发好像是自己的?
咳,走过南闯过北的女人,应该学会给自己蹭福利。
贺禹一想也是,他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没必要扭扭捏捏。
毕竟,她已经是走过南闯过北的女人,已经懂得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