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小君试探地道:“左边?”
离小君生怕贺禹后悔,在贺禹的最后一个字落地时,她的单衣已经虚虚地挂在了腰间。
离小君被微凉的手指头戳得浑身一震,从尾椎骨迸发出的刺激直击脑壳。
贺禹拿出药膏放在桌上。“白日里被人追赶,可有受伤了?”
“大晚上还要折腾人,不必的。我自小摔摔打打,都已经习惯了,过几日就会好的~~~”离小君说着,将药膏往贺禹递回给了贺禹。
“这里?”
离小君看看胳膊,看看腿—— 这没什么好摸的!若不然就说个肚子?那会不会吓跑了人?罢了罢了,那就先来个背吧。
贺禹站起就走,俩步就到了门口。
但是现在,此地不宜久留。
“我这就去叫人。”
贺禹紧握着瓷瓶站了起来,哑声道:“褪、褪衣吧。”
“真的没受伤?”既然没受伤,他就走了。
“没——就我这身手,跑掉了一只鞋都是大意了。”
离小君手指头一翻,指向自己的背,佯装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有没有摔青紫了。”
这刺激,难抗呐!
贺禹深以为离小君言之有理,庄子上的人被他调用了大半,剩下的恨不得一个劈成好几个用。这么一点儿小事儿,不必麻烦别人,他自己来就成!
贺禹一听,这可如何得了,焦急地转身:“摔哪儿了?”
贺禹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哪儿疼。”
酥麻的爽冲击着四肢百骸。
纤薄的后背,在烛光的照射下更显楚楚可怜。
离小君咬牙忍了,“不是。”
贺禹摩挲着跌打膏的瓷瓶,心头一把火窜起。
贺禹的手指头轻轻地放在左边的肌肤上。“这里?”
离小君看看桌上的药膏,看看门口的贺禹,果断改口。“唉,摔了一跤,也不知有没有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