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离小君就变了脸,咬牙切齿:秃了和尚,这笔账咱们可记好了,慢慢算!敢威胁我的人,她见多了!但是终有一日,定让你跪舔我!!!
说完这些,离小君转身就走。
许公子想到了昨日离小君的提醒,坏心眼地想着,离小君只打算提醒他,却并不想要掺和在其中。
离小君摆摆手,二人谈妥了合作,她时常给老先生提供话本子,老先生加入点春会,每日收入的一成算是加入点春会的会费。因着说书收入不稳,离小君特允了老先生十日后一结算。
离小君伸出手,“2两银子还来。”
吭哧吭哧,气死了!
而经过这几次相处,许公子发觉离小君虽滑不溜秋,但是处事极有分寸。
只是,当今之计要先去弄10两银子。
待得许公子从后门出来,看到离小君后只一愣就恢复了正常。他们既请了离小君布置衙门鬼屋吓唬上峰,虽瞧着只是一差事,但是却是将离小君划为了己类。如此,以后见面的机会自然是多的是。
她相信,从此,江湖上多了一个专说腥黄腥黄话本子的老先生。
话本子里的肉扑通扑通地一块块往下掉,真的肉太多太大,他有些握不住!
二人签了契书后,离小君送了老先生出了巷子,刚折回来就遇上了无精打采的簪花男。
老先生看完后,忍不住吸了吸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肉香:“小师父,大才!”
好汉不吃眼前亏,离小君一口应了,“行!你只要嘴严,等我有了银子就给你送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欠条还你。”如今,她还真不能得罪了许同知。等着有机会了,从簪花男那儿套一套话,倒是可以。
离小君寻了老先生,老先生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话本!
等贺禹舒服地伸了伸懒腰,离小君忍不住开口。
簪花男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2两银子的债主,亏你装得真像。我欠了贺禹150两银子,他都都没个债主的刻薄样子。”
离小君打了一声招呼,抱了一叠书稿下山去。
簪花男不动。
离小君深深地看了一眼了途,应了。“玉昭寺的塔林,第一排第一个旁,我会埋下10两,明日一早,你自己去取。”
“离小君,我们聊一聊?”
离小君一挺腰板,佯装怒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债主的?”
簪花男咬牙,昨日刚回城,他就花了半两银子小撮了一顿宵夜。簪花男无法,只能给离小君捶背。
离小君带着了途往里走了一小段路。“说吧,你图什么?”
簪花男话落,贺禹的声音从后面幽幽地响起。
“玉昭寺因你赚的百两银子,赔出去的就不说了,光是打点衙门就花了近千两。你说,我能图什么?”
“我这2两银子的债主,也需要这一项捶背服务。”
了途接过欠条,看着上面自己的字迹这才收了起来。“这张欠条,本就是你讹人,自然是不作数。为了表明你的诚意,明日一早,我要见到10两银子。否则,许同知会想见到你。”
离小君领着老先生认了衙门后的宅子,因着老先生有住处,谢绝了离小君安排住处的好意。
离小君想也不想地拒绝,“想必了途方丈也知我是一个小姑娘,跟你独处,怕是真的不方便。”
十分巧妙地构思出来连续集话本!
“还不快滚过来给我捶捶背。”
哪成想,到了半山腰,就见到了一个背着背篓的了途。
“小大夫——我听闻许同知旧年过得一点儿都不好,花了数万两银子打点上下,为的就是能升一升……”
簪花男不敢违抗,屁颠屁颠地跑到贺禹的身旁,握着小拳头,就在这巷子里开始了捶背生意。
话本子已初具梗概,离小君打算着鱼老先生商议商议,先弄上两集看看效果。
“了途大师,我知道一个地方挺安静的,请跟我来。”
簪花男瞥了一眼离小君后,挪开了眼,继续往前走。
但是这个话本子搁在楼船上说,真的太合适了!因着楼船上的客人,除了下赌的,其他的大多会选个船娘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