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生怕贺清越讳疾忌医,着人去书房请了贺禹。
贺夫人急急地擦了泪,“看我,大过年的,又落泪。”
贺夫人手捧着狗皮膏药,等了贺禹过来后,二人直接去了贺清越的小院儿。
许夫人功成身退,将剩下的治病的时间交给了贺家人。
贺清越一脸莫名,被他娘扯了起来。
======
这贺府是不是风水不大好啊!
水煮菜给打发了。
就这般,贺夫人这么一闹,苏州城的官家人也知晓了京城的贺府的儿子不行……
贺清越弓着身满屋子跳着,躲避着狗皮膏药。“哥!哥!我已经痊愈了,不用贴了!”他可太难了,今日若是贴了,不用等明日他就能成为杭州城的笑话。
是以,灵官庙里日日都飘着肉香,引得山下的小和尚每每馋得吸鼻子。
贺清越正惬意地窝在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看得颇有滋味。
新衣裳有了,那就只能在吃上下功夫。
贺夫人挺直了腰杆子,摆摆手。“我是你们的母亲,自是应当护着你们。我自盼着你们都齐齐整整的,只可怜了我的岳娘早早去了……”贺夫人一提及岳娘,就忍不住落泪。
老太医一口咬定贺清越无事,也但是为何不行却又说不出来。贺夫人不甘心,让老太医再看看,没成想倒惹了老太医埋怨,既不信他的诊断为何要来寻他?!就这般,将人给赶了出来。
贺夫人得了狗皮膏药,激动地抓着许夫人的泪洒当场,当即决定让人给贺清越送去。
贺禹冷笑一声,一把扯过贺清越的外袍往上一掀,一阵凉风吹向胯部。
许同知的夫人得知贺夫人归来,第二日就带着狗皮膏药来了知府后院。
“二弟一定会药到病除的!”贺禹抬腿就给了贺清越一脚,推着人往屋里去。
“哥!这黑乎乎的怎么贴?再说,我根本没病,我就是不想相亲,不想成亲,我只想日日与我的书为伴。人人都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我万事不缺,有书足矣。”
贺清越拿眼觑贺禹,贺禹勾了勾嘴角,“恭喜你,贺清越,狗皮膏药,寻到了。还不赶快谢谢娘。”
再着人往杭州城里来打听,这可不得了,听说贺府大儿子不行,小儿子也不行……
贺夫人听着这一嗷,心也跟着一揪,“大儿啊,你贴膏药的时候轻一些,可别给拍坏了……”
贺禹关上门,将狗皮膏药丢在贺清越的身上,“我帮你贴,还是你自己贴?”
“儿啊,你!有救了!你终于能像样地活一把了!抬起胸膛!”
贺夫人气得大骂老太医老眼昏花,不知变通。
如今,算是虚淮子正式地接纳了一逍。
贺夫人领着小儿子终于还是在年前赶回了杭州城,面色不佳。
贺清越胯部受凉,嗷呜一声弓成虾米状,“哥,你轻点儿——”
“不行!狗皮膏药药味极重,若是不贴,娘会怀疑。”贺禹一把抓住了贺清越的肩膀,将人往软塌上一推,一脚踩在贺清越的胸口将人制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