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小乔还是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
斯维特拉娜“……”
结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达米安居然忽然同意教他了。
直到她消失之前，迪克都能听到她无神的喃喃“为什么会这样……”
她脸上满是晴天霹雳一样的惊恐，仿佛看到了世界在眼前爆炸，僵硬了许久，才同手同脚地走远了。
斯维特拉娜“什么变化？”
“……”小姑娘的身体虚弱地晃了晃，看起来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他从天台上跳了下去，接着没了动静，小乔在天台上等了半天，等得几乎要睡着，忽然听到了狂风声，他急忙睁开眼睛，随后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达米安“等我一下。”
小乔“呃，所以你要帮她磨骨刺？”
迪克“……”
但不得不承认，看到她这样的反应，迪克很是松了口气，心情也轻松不少，觉得他们总算能放下心了。
好吧。想想达米安的爸爸，好像他们也不能说很普通。
他有些受宠若惊——自从知道达米安曾经的身份后，他就缠过达米安好多次，想要他教自己用剑，可惜每次达米安的回答都是一个词，“不要”。
“……你真的同意了？”小乔确认了一遍，“你教我用剑，我把我的胳膊借给你？”
达米安神色阴沉“……她在家具上磨骨刺，潘尼沃斯说在她磨完骨刺之前不许她进主宅。”
看她这个样子，迪克都有些不忍心继续下去了，但下面的话才是重点，他觉得如果知道了这点，小姑娘大概很久都不会考虑怎么生小龙了……
……之后大概过了一个月，斯维特拉娜的惊恐之情才逐渐消散——当然也可能是她被达米安看了好多眼，但到现在也没有要孵蛋。
那样吧。
他轻声说“而且绝大部分生物都是雌性生育后代，你应该知道吧？”
迪克“唔，至少人类之间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于是达米安也总算能够实施一件他想做很久的事。
但这一幕的视觉效果依旧很惊人，要知道，达米安可不是氪星人，他应该只是一个普通人类……
斯维特拉娜“？！”
他幽幽地说“可能她觉得你看她一眼她就要孵蛋吧。”
“你对我的龙说了什么？”他高声质问，“她现在一看到我就会惊恐地跳起来逃跑，你说了什么才让她变成了这样？”
迪克“……”
龙震惊地站了起来，看向迪克的目光里满是茫然，有些无助地求证“是这样吗？”
可惜他悠闲了没多久，就被气势汹汹闯进门的达米安撞了个正着。
“比如仅仅是把人类放在石床上，或者一起在天上飞……这些其实都不可能制造小龙？”迪克说。
“我能问问你要我做什么吗？”小乔谨慎地确认。
迪克及时刹车，险之又险地把这些画面驱逐出去，艰难地说“但你的爸爸是龙，你是第一个女孩吧？所以情况也有些变化。”
……达米安扛着、不，应该说举着斯维特拉娜跃上了天台，龙的前后腿都被牢牢绑着，只剩下翅膀在努力扇动，也是因为这样，达米安才能不算非常费劲地把她举上来。
达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