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赚钱,宋君白还在急救室,离开邢家,他想赚钱只能去找门路当翻译。
宋君白心里燃起无名怒火,一颗心狠狠沉了下去。
“我们可以在那边从头开始,我带着沈晴,你带着孩子,你别嫌我没本事,行么?”
“我要回去带你和孩子走,我要把他送进监狱。”
他们才不到三十岁,一切都可以从头再来。
“这里是很好,”沈路终于抬起头来,眼睛通红,“但这里不能让该得到惩罚的人受到惩罚,也不能弥补你受到的伤害。”
嗓子发哑,眼神却骤然凶狠。
要把他们糟糕的过去断得干干净净,最后去租个干净的小房子。
宋君白听到一半就闭上了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却滚了下来,渗入发际线深处。
路哥这辈子没这么絮叨过。
他果然还是会介意。
宋君白只觉得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宋君白挣扎的力道一僵。
“他不配碰你,”沈路的声音从底下传过来,有点闷。
他攥着宋君白的手,近乎虔诚地吻了吻。
像两只商量筑巢的候鸟亲亲热热地相依偎着。
“你说得对,如果有机会,我也愿意回去。”
这很不路哥。
沈路却突然收了狠厉的眼神,猛地把自己埋在了宋君白的肩窝处。
要离婚,想办法摆脱邢家,摆脱父母,还要带走沈晴。
……
“他碰过你,我很生气。”他终于开口。
要调查清楚宋君白坠楼的真相,把于泽一家送进监狱。
宋君白茫然瞪着天花板,心脏再度剧烈地跳动起来。
“所以?”宋君白眼神一冷,便想挣脱。
“如果我们还能回去,别拒绝我,行么?”
他乱七八糟地讲他在那边的情况,盘算着回去要面对的局面。
沈路依然用一半身子压着她,手臂绕到背后,小心翼翼地把她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