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并非江丛碌一人当家作主,还有使将监管。一听到此事,那边就有人写了文书回京。
她们跨过了分界线,来到了寵凉边境。
杨奉安抬眸,看着江丛碌这样生气,微笑道:“叔父小心身体。”
转至杨奉安私自带八十兵士前往边界那一夜。
江丛碌气得捂住胸口,指着杨奉安道:“我数年勤恳教导于你,却没想到教出这样一个废物!果然女儿家成不了事,你以后便还是待在家中,做个官家小姐罢了!”
江丛碌狠狠地盯着她,不断喘着出气:……………
杨奉安却还一脸不温不火的样子,怎能让他不怒火中烧。
她一点也不慌张惶恐,反而还能说笑。
寵凉边境是胥狼军驻扎,巡视轮换,按时按刻。杨奉安打算杀一队轮换兵士,警戒寵凉,然后便悄悄离去。
私自带兵过界,连累数名士兵阵亡,是前些日子的事情了。她派了小兵回兵营禀告,又不让人带兵援助,直到今夜才不知从哪里回来。
江丛碌满腔怒火。
杨奉安微笑,伸手捡起一片碎瓷,看着它锋利一面。
看她模样,江丛碌再也忍不了了,猛地将桌上东西一把摔到地上:“你这昭武校尉之职,以后便不要当了!”
杨奉安突然笑了,笑得欢快。
“哈哈哈,叔父啊,叔……可绣不了花,还是算了吧。”
时间回溯。
江丛碌不敢相信她还能笑出声来,气得满脸通红。
满身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