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冽文愣住了。
他没出声。
那女人却忍不住了。走过来，拉扯住他的袖子：“大帅，大帅……”
胭脂说着，抬头望他，唇已被咬得有些肿有些色。她委屈地红了眼，话里带着哭腔：“是不是大帅不喜欢妾身。”
李冽文扫了眼她端着的阳春面，道：“进来吧，放下了就出去。”
他桌面干干净净的，一点纸张和信封都不见。
李冽文身子僵硬，没出声。
胭脂进了门，将面放在他的桌子上。
李冽文神色不变，冷冷道：“什么？”
胭脂手里拨弄着他的衣袖，头靠在他胸膛上：“大帅，家里是不是没有钱……姐说做了姨太太之后，妾身会吃香喝辣的，但妾身，连买雪花膏的钱都没有……”
李冽文道：“作甚。”
李冽文看她咬着唇，时不时往自己这里瞅一眼，饱含幽怨委屈之色。
胭脂低着头，靠近他，轻声道：“妾身有求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