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某次无意间，鹿汀、赵可人从和林佳乔住一个院子的同学口中，知道了对方家里发生的事，很快达成了默契的共识。
赵可人语重心长地补充，“没听过那句话吗，吃太少, 是会长不‘大’的！”
过了一会儿，男生发话，“你早上喝两瓶这个？”
鹿汀跟他讲道理，“现在是特殊时期，这瓶酸奶对她很重要。”
“不是不是。”眼看男生就要打开，鹿汀有些着急，径直将酸奶瓶拿了回来。
这天早上，程澈经过鹿汀的座位，见上面摆了两瓶酸奶，于是拿起一瓶打量起来。
鹿汀尴尬道，“这是带给林佳乔的，她的早餐。”
赵可人感慨, “乔妹, 你这伙食，不是在准备修仙吧。”
“你从来没有给我带过早餐。”
“有一瓶给我的？”程澈说着，一边抬手准备拧开瓶盖。
……这人。
直是体贴懂事的孩子。尽管妈妈给的零花钱并没有减少, 她还是会下意识努力省钱。一连整个星期, 鹿汀和赵可人都注意到林佳乔早餐在啃白馒头，午餐时标配两荤一素变成了一个荤菜。
鹿汀看着他，不明所以。
大概是动作太迫切，程澈的手被打了一下，僵在半空中。
林佳乔摇摇头，“最近胃口不好, 只能吃这么多。”
程澈还是淡漠的表情，深黑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他盯了鹿汀几秒，幽幽开口——
赵可人啧了两声, 瞄了眼对方空荡荡的胸, “我跟你说，现在可是发育关键时期。你再不努力一把, 以后就没机会了。”
之后，鹿汀每天会“不小心”多带瓶酸奶，赵可人会“不小心”多带个自家卤的茶叶蛋。两人表示自己吃不完，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把东西硬塞给林佳乔。
气氛突然尴尬了起来。
迟钝的林佳乔总算反应过来了，脸一热，“你别胡说八道。”
林佳乔愣愣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