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她起来说:我去洗了啊。
方旖旎突然心情大好,原来秀色可餐是这么个意思。傅秉臻也没那么让人讨厌嘛。
还没放下,门缝里倏尔伸出一只挂着水珠的手:给我吧。
方旖旎推开他,傅秉臻却如弹簧一般受了力猛扑倒方旖旎,两人交叠在床上的下一秒,方旖旎的浴巾已经被他扯下来了。
方旖旎侧过头默默笑了会儿,笑得耳朵都红了。傅秉臻还以为她害羞,自己也渐渐发窘,把浴袍裹得严严实实的。
方旖旎点头,往他这走来,她身上的香味便越来越浓,傅秉臻有些招架不住,眼神闪躲起来。方旖旎察觉到,故意凑到他跟前,展着一张莹白水润的脸瞧他:你怎么脸红了呀。语气轻的像用呼吸舔他的手指。
傅秉臻把袋子挂在她手上,一瞬间的动作,像有只活泼泼的小白兔从眼前一闪而过。怎么生的那么白?怎么指尖那么红?她用几度的水洗澡的,也不怕烫到。
这话说的令人浮想联翩。傅秉臻脑子逐渐不够用了,连目光也开始直勾勾地往她胸口跑,想挪,挪不开。
两团娇弹弹的乳房在空中颤了颤,也跟她的手一样,白的,尖尖又是粉的。
方旖旎轻轻嗯了声,身体一阵荡漾,竟然被他吃得很舒服。
方旖旎一脸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的神情,往床上一躺,盛气凌人地差遣他:帮我吹头发。
傅秉臻脸一黑,提提嗓子要嚎得更响气她,结果只是委委屈屈嘟囔:哪里难听了,明明很好听,没品位的女人。
还没瞅出个所以然,耳边忽的没了水声,傅秉臻回过神来,猛甩了几下手,嫌不够,又在浴袍上擦了擦。
傅秉臻吹了会儿都没见干,不耐烦了:怎么吹不干的?这什么垃圾吹风机!
驯兽
我不。傅秉臻埋头,大口地吃住了她的左乳,左边的要比右边的大些,他还真会挑。另一只手狠着劲地揉右边的。
方旖旎仰头看了他一眼,傅秉臻收回视线来不及,被逮了个正着。
两人一进去,同步地往浴室走,眼神汇聚时,方旖旎已经让步:你先。
傅秉臻背对着她坐在床边,低嗯了声。宽阔的肩膀舒展不开地向前拢着,不用看就知道他在紧张。
你去洗吧。
方旖旎坐床上叫跑腿买衣服和护肤品,隐隐听见他的歌声,皱眉喊了句:难听死了!
方旖旎两手撑在他肩膀上,嫌弃:起来点,你压到我腿了,重死了。
而且傅秉臻关门时偷瞄了她一眼,方旖旎根本没看他!傅秉臻边冲澡边骂骂咧咧,等会儿他定要她好看!这般想着,脸上又挂起了笑,嘴上没调得哼唱两句。
傅秉臻把手放下来,嘴硬:空调打得高而已,你脸不也挺红的。
方旖旎眨眨眼:好看吗?
方旖旎懒洋洋地应和:乖,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她洗澡洗到一半傅秉臻敲门:你买的东西送来了,我给你放门口。
傅秉臻想把这娇滴滴软绵绵白嫩
傅秉臻刻意地在她眼前走了来回,为了展示自己的身材,肌肉用力过猛,表情狰狞着,十分喜感。
凭什么!傅秉臻跳脚,你算哪根葱,敢使唤我。
傅秉臻骂骂咧咧找吹风机去了。
方旖旎老神在在,慢慢拨着湿发调侃他:你不想做啦。
有几滴水沾到他手背上,一时感觉不出是热的还是冷的,傅秉臻把手举到眼前端详着。
刚走回床边,傅秉臻心生不自信,打开衣橱照了会儿镜子,又偷偷检查了下生殖器。一会儿踌躇满志,一会儿灰心丧气,等方旖旎出来了,他还在照镜子。
姿态落落大方的,显得傅秉臻火急火燎,愣头青。他有意装阔,信步昂头往里走,结果地方不大,迈了两步就到了,那神气施展不开,仿佛累死累活也没吹鼓的气球。
难得傅秉臻老实:嗯,好看。说话都不利索,三个字,支吾了半天。
方旖旎笑了下,没说话,傅秉臻把这笑看作是允许,他一把丢掉吹风机,力气太大,插头都拔出来了。
69.
傅秉臻关了水扬声:你有跟我说话吗?
洗完出来,方旖旎怠懒得靠在床头从下至上地打量他,眼神蛮欣赏:不错。
方旖旎扫了他一眼,傅秉臻掩饰地拨了几下头发,随口问她:洗好了?
傅秉臻给她吹头时,嘴上依旧没个消停,但手上还挺温柔的,没扯到她头发,方旖旎便没让他闭嘴,閤眼享受他的服务。
方旖旎在床上打了个滚,笑得无法自抑,傅秉臻真的太逗了,怎么会有这么憨的人。
傅秉臻立马硬了。
我说你唱歌难听,别唱了!
房间突静,傅秉臻的气息便清晰而闻,急促的,渴望的。
傅秉臻一沉默,气氛微妙起来,两人耳边吹风机低频的轰轰声把人催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