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粗暴对待,但被灌了媚药的小穴还是饥渴难耐地紧紧吮吸着粗大的玉势,即使被抽插变形了也不断流出黏腻的淫液。
不过稍稍犹豫,一根长鞭甩在了他的脸上,带起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那一片的皮肤登时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桌子被撞得一阵摇晃,桌上的盘子杯子在倾斜的桌面上滑动碰撞,乒铃乓啷地在地上碎了一地,其中就有前段时间下面人进贡的,皇帝最喜爱的一只夜光杯。
头皮都要被撕裂的疼痛让宁余不自觉地想要伸手抱头,却被皇帝一巴掌打掉。
明黄的靴子在他面前停住,像挑逗一只狗一样用脚挑起了他的下巴:“是朕对你太好了,这么长时间让你休息没侍寝,反而让你的骨头都松了。”
他边操干宁余,边抓起一把宁余铺散满床的长发,像驾驭马匹一样把他的头发当做了缰绳,强迫他将头高高抬起,整个人弯成了惊人的弧度。
疼痛将他淹没,他微张着嘴,却如同被人掐住了脖子,什么都喊不出来。
每一次的操干都带出几滴混着淫液的黏腻的鲜血,滴滴答答地染红了被褥,鲜红的嫩肉可怜地被拽出一大截后又被狠狠捅了回去。
玉杯已经摔成了四五块的碎片,薄薄的断口看起来有些锋利,在宁余将其中一片捡起的时候,在他的掌心毫不留情地划出了一道口子,带起一滴血珠,挂在碎裂的尖角处。
那个杯子还正正好地碎在了宁余的面前,像是在宣告他的死期。
宁余滚下床,摔在冷硬的地上,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摔断了。他用左手握着断了的右手手腕,在地上疼得蜷缩成一团,如同无助的小兽。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涌出,与嘴角的溢血融合滴落。
宁余强忍住恶心,努力用舌头舔弄着吞吐着阳物,但任他舌头都要麻了,那物还是没有半点起色。他还用手上下摩挲着皇帝的阳物,忙活了半天,那东西也一直保持着半抬不抬的状态。
单薄的身体如海中孤舟,被浪潮拍打浮浮沉沉,不由自主颠簸无力。
“你说呢?”皇帝起身绕到他身后踢了踢他的屁股,把他踢得身子一歪,险些又倒在地上。
他一把抓住宁余伺候着他的右手,怒道:“你这废物要来何用!”
但皇帝没想过要放过他,赤脚下了床,抓起一把宁余的头发就将他整个人都拖动起来。
臀丘,将一只雪臀扇打得通红一片,臀浪翻飞,还不时地用力揉虐着那可怜的臀肉和大腿内侧柔嫩的软肉,弄得大腿内侧青紫一片。
“啊————”仿佛将他灵魂都要劈裂的痛苦突然涌来,宁余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全身抖如糠筛。
皇帝将他重新拖回桌子前,自己在凳子上坐下,一把踹在宁余的胸口骂道:“起来跪好!”
他的下唇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却倔强地不愿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痛呼。
他的右手软软垂下,竟是被生生折断了手腕。
他不敢抬头看皇帝的表情,闭上了眼等待宣判。
皇帝也丧失了耐心,雄风不振的事实让他的暴虐之情越发高涨。
“陛……陛下……饶命……”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宁余的心脏,他卑微地求饶,伸手想要将自己解救出来,但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此时,他不像个人,像个廉价的容器,低贱的畜生,他的感受没人在意,只要上下的两个洞能用就行。
“喊什么!规矩都忘记了吗贱人!”被宁余的惨叫搅扰了兴致的皇帝愤怒地一脚踹在宁余的小腹上,将他从床榻上踢下。
“不,你手断了扇不了,”皇帝突然想起自己刚刚把人手腕折断的事,“那就把你摔碎的这只玉杯塞进去吧。”
咔嚓,一道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
皇帝一把将玉势捅向小穴深处,之后大力拽着宁余的头发将他转了个方向面对着自己跪趴着。
“塞……塞哪里?”可能是失血过多,宁余的脑子现在有点迟钝,呆愣地发问。
喉咙被深深插入带来的恶心让宁余反射性想呕吐,却被皇帝掐着脖子强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咳咳咳……”宁余被踹得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用完好的左手做支撑,强行支起伤痕累累的躯体。但一阵刺痛不知从哪一道伤口中传来,他身子一晃就失去了平衡向桌子倒去。
“自扇吧。”皇帝收回了脚,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懒懒地说道。
皇帝褪下裤子,弹出一根软塌塌的东西,之后用手掰开宁余的嘴,强行将阳物塞了进去。
“给朕好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