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余疲惫地把头靠在被吊起的手臂上,后穴被撕裂时也仅仅只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血水像不要钱一样涌出,染红了一大片白衣。
赵慕德没有骗他,当木马摇动起来的时候,插在他体内的东西开始变大,后穴被撕裂的伤口也越来越大。不仅如此,密密的小铁片也开始工作起来,缓缓旋转着,把脆弱的肠道瞬间划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他全身都在颤抖,吊着他手的锁链也被晃得哗啦啦作响。但整个房间里只有木马摆动的声音,铁链碰撞的声音,没有本应有的惨叫声。
因为他是真的发不出声音了,疼到极致所有的感官就被全部剥夺了,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痛,淹没了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两个人在前面推两个人在后面拉,木马就这样缓缓晃动起来。
他无神的双眼望着天,露出脆弱细白的脖颈,细得仿佛用力一握就能把它折断。
他太累了,已经没力气再作无用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