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从洗澡的时候,姚男久违地收到了林生的消息。
洋怡本来是很讨厌,很害怕和大潘接触的,但自从大潘转到他们班后,洋怡就变得很奇怪,刚开始还躲着大潘,但渐渐着,变成了躲着姚男了,甚至开始和大潘一同旷课。
“真的吗?”她问道,话虽问出了,却先他一步睡着了。
“你快去洗澡,全身臭的要死,还想动手动脚的。”
“不用你管。”洋怡说完想走,却被姚男的下一句话给叫住了。
……
姚男可能是躺了久些,开始觉得麻了,勉强笑了笑,“拉我下。”
“大男,今天阿姨去墓地了,你知道嘛?”
这次的雨下得比往常要久些,久的让人窒息,在姚男的梦里,也在下雨,只见一小黑屋子里,躺着一个衣着已经破烂不堪的女孩,忽的,女孩起来了,满头尽是血,她向姚男求救着,“姚男,救我!”
“是因为大潘吗?”姚男没想到洋怡会这么难开口,不像想套路她了,直接单刀直入了。她一直在猜测这事会不会和大潘有关。
“伯母,你还有姚男。”于从单刀直入。
这稍微想想就知道,肯定与大潘有关,她不懂的是,为什么洋怡会这么排斥这个问题呢?
姚男愣了一会儿,想了想刚才于从着急忙慌地回来的样子,应该就是为了这件事。
“阿姨?”林生先开口道,“阿姨你怎么傍晚才来?”
“姚男,你忘了你把我介绍给你父母时,你爸爸的脸是多臭,那时候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洋怡故意把声音提高了,让自己显得更生气,“你别烦我了。”对不起,男男,我真的不想连累你。
母亲的正常让她开心是开心,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果然,她还是想要离开她。但她今天难得没有坏心情,甚至连今天是姚父的忌日,她都没有燥郁。
她想救,可为什么脚上像种了铅一般,沉重得让人走不动。忽而,眼前画面一转,女孩站了起来,头上的血没了,她露出诡异的笑容,对姚男道,“姚男,为什么不救我?”
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的,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躺着没有动,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好久,困意迟迟不来,她的眼前总能幻想出梦里的洋怡。
“不是来受虐的,是来找你的。”姚男伸出的手迟迟没有被拉住,只好自己费力起身。
真是羞愧啊,明明是成年人了,内心却一点都不强大。
“所以,我想要一个解释,真正的理由。”姚男不信她这些话,什么腻了,不想搞什么同性恋,开始喜欢男生,这些话根本不像是洋怡说出的话。她知道洋怡肯定不是因为她是女生才喜欢她的,而是因为她正好是她。
“嗯,知道。”
“就算和我分手,你也不用天天旷课吧,这不像你。”
想到这里,姚男不禁笑了起来,而这时,于从正好洗好了澡出来,看着她笑得开心,问道,“怎么了?”
难道她也变化了?难道两个神经病还能互救吗?
“嗯。”于从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种行为,先是一愣,渐渐地红了脖子根。
姚男被噩梦惊醒了。
“我一直都不会笑。”
“走吧,回去了。”
“你什么时候不会笑的?”姚男反问。
回到别墅的于从满身都是湿漉漉的,臭烘烘的,见此景的姚男,先是一愣,后是大笑道,“你这是去干嘛了?”
“找我干嘛,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哎呀,你们俩人咋来了?”姚母从石碑起来,她擦了擦眼泪,还想敷衍了事,“阿姨现在就回去,你们两个也回去吧。”
“你干嘛?受虐吗?”洋怡故意摆出一副臭脸,想要赶她回去,可又不忍心说。
她平安无事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知道,阿姨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来和姚清珉道别的,但不知怎的,突然有了轻生的想法,而两个孩子来了,来劝她了。
洋怡愣了好一会儿,眼眶一瞬间就变得通红,热泪盈眶,但又不掉下来,她突然背对着姚男,憋着眼泪低声道,“姚男,别执着了
姚男,你终究还是救不了我。
姚男被她甩过后,她有好好地想过,如果洋怡是真心的,她肯定尊重她的意愿,如果是外界因素,那肯定她有难言之隐,她绝对要救她。
于从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突然想到了林生说的,今天是姚叔叔的忌日,突然很想抱一下姚男。他的行动比他的脑子还要快,但姚男更快地躲开了。
秋风习习,枯黄的落叶落得街上满地都是,丝毫不给清洁工们一点闲暇的余地,枫树下的长椅上横躺的人儿也不保地与枯叶亲密接触,但她不动它们两眼望着天空是在思考,直到有人站到她的身边,横躺的人才动了,她的视线立刻转移到边上的人上。
第 11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