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阔笑他:“傻样!”
“你要是还要她这个妈,就别叫我爸了!”庄武严走进家门,将这对母女锁在门外。
闻声赶来的庄菡璐,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爸、妈!”
“陆忱,希望他能找到自己毕生热忱的事业。”
“听你的,都听你的。”陆游憩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盛乙曼围着问:“起名了吗?”
医生把男婴抱给陆游憩看,他只草草瞟了一眼,就拉帘去看庄澄。
大家都围着看孩子,肖阔都自封起了干爹。
“我们现在就去离婚,我怎么和你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过了半辈子!”
庄澄一点都不领情,“以后喊忱忱,都不知道你在喊谁,叫庄陆忱好了,平时就喊陆忱多好听!”
就走,丝毫没顾忌毫无生气的庄武严。
陆游憩刚踏进产房,就听见婴儿的啼哭声,洪亮且放肆。
产房外围的一群人都着急到面红耳赤,陆游憩不管不顾地推门进去。
医生去血库调血,告诉他庄澄难产时,他第一反应是害怕,第二反应就是害怕,真不该劝她要这个孩子。
庄武严在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李荔叫他吃饭,他眼睛才动了下。
陆游憩这个亲爸反倒不急着看孩子,一直在庄澄床边坐着,就那么牢牢地注视着她,似乎他一眼看不见她,她就要消失了。
他反手就甩了李荔一耳光,庄武严手劲大,直接把李荔打的摔下门阶。
做完一系列检查,护士把庄澄和孩子都送进VIP疗养房。
甜甜的小日子,像一颗橘子味的软糖,一会儿就吃完了。可那份甜,不管什么时候回忆起来,都像是昨天刚发生的一样。
怀胎十月,庄澄被推进产房。她十个月很少孕吐,还不用工作,过得太过悠然。
肖阔也想跟进去,被盛乙曼拉住。
肖阔把孩子放在庄澄怀里,“你在给她生个妹妹,就圆满了。”
李荔匍匐在台阶上,像个疯子似的又笑又哭,她的故事终于落幕了。
庄澄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他把头发给她撇开,嘴唇发颤地吻着她的手背,不知是在安慰庄澄还是安慰自己:“没事了,没事了。”
盛乙曼羡慕地笑笑,“真浪漫,还是庄澄名字的谐音呢。”
却不料生产时都把罪都补回来了,孩子脐带绕脖三圈,异常危险。
庄澄注意力不在陆游憩身上,“你们把孩子抱来给我看看。”
陆游憩横了他一眼,“你生吧!这罪受一遭就够了。我们有一个孩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