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无措、心慌……
陆游憩躺回床上,“你尽早和庄澄把话说清楚。”
陆游憩睁开眼,问自己真的能吗?
陆游憩起身关灯,屋里两个男人看不到彼此的神色,都放松了不少。
一来他赌不起,二来他也不确定。
肖阔枕着手臂,直愣愣盯着天花板发呆:“我绝对不能失去她,但我没办法想象我们两个谈恋爱的画面,太恐怖了。”
肖阔像是被踩住尾巴的小狗,一下暴躁起来,拿起手边的枕头就朝他扔。
肖阔被他说这两个字的语气震慑到了。
可陆游憩出现后,他觉得自己不再被需要了。
他不知道自己对庄澄是不是男女之间的喜欢,但他就是想照护她一辈子,要不是陆游憩出现了,他觉得就做朋友,然后照护她一辈子就挺好。
“那最好,”陆游憩态度一如既往的稳重,“不过你处理不了的话,我也不介意替你清理。”
肖阔向情敌取经:“要是她拒绝你,你能接受全然退出她的生活?”
他做了两个深呼吸,对肖阔做最后的通牒:“你最好想清楚自己真正的心意,和庄澄说明白,我不能容忍对她别有意图的人天天待在她身边。”
“喜欢她为什么不讲,打着朋友的旗号,天天操着未婚夫的心,你难不难受?”
陆游憩长舒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能。”
肖阔蹬下鞋,自闭地躺在床上,他从没说过喜欢庄澄,万一被拒绝了,过去的感情就都烟消云散了。
但现在,肖阔觉得他像是只老虎,没看到心仪猎物时就窝在原地,睥睨一切。
第二次见面,肖阔就觉得小瞧了他,他看上去像一只安静的白鲸,漂亮且孤僻的待在自己的领域,对谁都淡淡的。
“我就没想和她做朋友。”陆游憩回答的极为坦诚。
陆游憩接住枕头,也没回扔,当做脚垫放在脚边。
肖阔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别人这样警告,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我的感情怎么处理,随我自己喜欢!”
肖阔振奋地锤枕头,“你根本没我在乎她,我就不行,我说什么都不会退出她的生活。”
清理!?
阔坐起来,“你怎么知道我白聊了?”
陆游憩把脚边的枕头扔他脸上,“少痴心妄想了。”
肖阔靠着枕头,“你和她告白的时候,不担心朋友都没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