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下一步行动,就被肖阔堵在屋里了。
肖阔压着喉咙里要涌出来的火,“跟你没关系。”
庄澄行动力一向很强,想通这一点她就去找颜料和画笔。
肖阔气得不知从何说起,指着对门道:“你们在一起,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看了最新出的一期才知道!”
回了橙心庄,庄澄头脑里想的也全是血橙石。
身后传来玻璃的碎裂声,庄澄站的离窗户很近,她本能的抱头。
庄澄也觉得她应该和肖阔说一声,“我也是冲动,不是只没告诉你,是我谁也没告诉。”
肖阔简直难以接受:“冲动可以反悔啊!”
庄澄倒是习惯肖阔这曝脾气了,“没事我和他聊聊。”
节目组前期策划时肯定也了解这一点,那他们想要的应该是象征性的血橙石。
肖阔用下巴对盛乙曼指了指门,“你先出去。”
肖阔把耳麦从身上取下来,直接朝窗户上砸过去。
庄澄一时没明白,“我们所思所想不都是用头脑吗?”
“不录了,没什么好录的。”
找是肯定找不到了,他们也给画一个?
盛乙曼委屈地要哭了,还是不动,她看向庄澄。
庄澄见状也把自己的麦关了。
“谢谢爷爷。”庄澄觉得这话她要慢慢体会才能理解。
“你冷静一点,”庄澄劝他,“我们在录节目。”
范爷爷身上,有她从未见过的状态,无惧死亡,亦不恋凡尘。
爷爷指了指头,“你头脑用的多,心就用的少了。”
盛乙曼来回踌躇了两步,“怎么了?”
肖阔脱下冲锋衣,盖住摄像头,把自己随身的麦关了。
盛乙曼这才出去,临走时还轻轻关上门。
玻璃渣差点飞溅在她身上,肖阔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
按照范爷爷说的,血橙石就是一个传说,一百多年都没出现过了。
彼时,陆游憩开门,他没走进女生宿舍,看了看屋里的一片狼藉,冷眼对肖阔说:“出来说吧!”
爷爷捂住自己的心说,“多用心,少用头脑。”
盛乙曼看他这么闯进来,还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