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澄闻了自己的手,都是那狗崽子的味道,瞬间心累。
庄澄接过一看,是来时剧组备的水,当时给他们一个房间搬了一箱,后来就没这待遇了。
洗完一遍,陆游憩拿水管把它冲干净,正要用毛巾给它擦,它就自己跑走,大旋风的甩水。
“好习惯,”庄澄笑笑,“喝热水养生。”
好在没化妆,她匆匆洗漱完,就在床上躺平了。
庄澄给自己洗澡都没这么温柔。
这弟弟对谁都温柔,偏偏对她不绅士不温柔,总有股怨气和不服输的劲在。
陆游憩和她的距离比以往亲近几分,“我习惯喝热水了。”
给狗洗完了,人还没洗,就停水了。
和弟弟尬聊了两句,庄澄赶紧跑回宿舍。
一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盛乙曼从屋里跑出来,“水管突然破了,他们才抢修,要停水了。”
庄澄起身:“它想自己抖干就让它抖吧!”
“你们还没喝完?”
小黑的湿毛都贴着骨头,连肉都看不到,瘦到营养不良。
陆游憩拿了几瓶矿泉水给她,让她们洗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