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媳妇见有人给小黑撑腰,更是气得直接提起小黑的头。
它的尾巴被剁掉一半,一看就是人为的,陆游憩愤由心生。
小黑狗脑袋直往她羽绒服上蹭,不在厉声尖叫,只是呜呜咽咽的呢喃个不停。
陆游憩问她:“您知道是谁把他尾巴割掉的吗?”
路边有老婆婆坐着嗑瓜子,对这只狗无动于衷。
老婆婆说:“我们这的乡俗,狗全身都是黑色,但是手爪发白,是给主人刨坟墓,嘴上的毛是白色,就是白吃主人家的。白色的尾巴尖天天对着主人晃,就会给主人招灾。”
老朱媳妇肉皮都快被撕掉,伤口立马冒了血。
老婆婆一边吐瓜子皮一边说:“隔壁老朱家的狗,长得不吉利,就把白尾巴剁了。”
小黑张大嘴巴,结结实实咬了老朱媳妇一口。
庄澄双手往开推她,“咬的好!你活该!”
似乎是想有人来救救它。
庄澄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封建迷信。
庄澄把围巾取下,垫着围巾抱起小黑狗。
庄澄心疼地顺顺它的毛,用脚“砰砰”踹隔壁老朱家的大红门。
小黑狗看见老朱媳妇动它,就惊慌地乱咬。
老朱媳妇抱回自家的狗:“我养的狗,我就算想把它剁的吃了,碍着你什么事了!”
庄澄抱着小黑质问她:“你凭什么剁它的尾巴?”
“为什么白尾巴不吉利?”
平时它不敢,但这次它刚刚被虐待,它说什么也不要在回到这个狠毒的妇人手上。
它长得确实很特别,全身不部分都是黑的,但偏偏肚子是白的,嘴上的毛是白的,四个爪爪也是纯白的。
陆游憩从老朱媳妇脚下抱开小黑。
她气急败坏地把小黑摔在地上:“看我不打死你!”
老朱媳妇开门,看见一行人穿着洋气,还举着摄像头,有点发憷。
庄澄打开老朱媳妇的手,“你不要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