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感到抱歉。很明显这是小alpha的初次体验，但说不上多好。如果他没有彻底发情，他有能力给她很棒的体验，但现在他表现得很糟糕。
“这不怪您。” 他低声说，“是我的问题。”
样……我以为这样会让您舒服一点，我说了会照顾好您的。”
“不会再有别的人碰您。”
商陆还是闭着眼睛，但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
除此之外他也有些复杂的心绪。不知为什么，商陆不想在她面前展现他那些不堪的往事，尽管他知道这只是自欺欺人——她肯定早就知道了。
但至少不是亲眼看见。他想。大概是她年龄太小，让他觉得不该太早让她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用信息素诱导omega彻底发情相当常见，忍一会最多说得上不算过分的情趣。他的反应过度了，这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