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身上的衣料,时时刻刻都在相擦,平日里从来不曾受人注意。两人此刻将它听得一清二楚,不是它真的就声大如雷鸣,而是此刻实在安静,除了彼此的呼吸与心跳,就只有丝绸与锦缎的细碎声音了。
身下人体温更热,暖气直将茉莉气味扑到关绮的脸颊上。
噗通,噗通。
「后来我才得知你真是良家。那日初见,你说什么也要求我救下那位伎子……」她看出纪悯真面色有些触动,便朝他做出无辜的表情,「是你,居然是你,偏偏是你……纵使我没中春药,刚才受的煎熬,恐怕也不比天君好多少。」
单手撑着身体实在累人,尤其是在与自己玩乐的时候。抚慰花心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激起一阵阵幻潮,偶尔溢出一阵快活的轻喘,与纪悯真相扣的手指便要再紧一些。
「啪嗒。」
摇摇晃晃,几次差点压在了纪悯真身上。
「不怕,是我家的婢女。」关绮安慰他,然后走到门口,低声问散卓,「钥匙找到了吗?」
贴得够近,他的味道便染上了关绮的鼻尖。
身下淫蛇发烫,明明没有任何挑逗——他甚至什么都看不见——却仅仅靠她的声音便到达了边缘。
她接下腰间的系带,那条衬裙便落在了纪悯真的腰间。
关绮则是非常认真地点头,「这次连累天君,关某实在羞愧难当。今后若有什么事情需要小可帮忙……修书一封,我必全力以赴。」
「呼……」她长叹口气。
「小姐?」
「往里面一些。」她在纪悯真耳边说。
俯撑的动作累人,身体慢慢贴近,偶尔也有些颤动,让衣料碰撞出雷鸣般的声音——
这还没完。
关绮想起上次和他同床的场景,没忍住,还是笑出了声。
关绮想了想,回到纪悯真身边——又退半步了回去。「唰」地一下打开了折扇,半遮着脸,盯着脚下的地砖进了房间。
「多谢。」
「寸明把钥匙留在锁上了,」她说,「趁他没回来,我就偷偷出去了。」
他……他当然记得。
「我可是位真修士。」纪悯真尽量严肃地说。
关绮摇头,「应该的。云真没有得逞,自然会怪罪于你。天君要是没有信得过的人,还请日常多加小
两人刻意保持了距离,却因那控制不住的孽根功亏一篑。
只要……
纪悯真警觉地抬头。
关绮摇摇头,「天君的清白。既然欣赏,当然要爱护。不过……」
「嗯。」纪悯真回答。
春,我绝对能有自持,不动他一根毫毛。」关绮趁热打铁,「云真把你推出来,我是一点胜算也没有。」
笨拙的手指于是探入了更加幽深的甬道。
纪悯真抬头,「不过什么?」
关绮离他这么近,纪悯真甚至能够感觉到她每一次吐蜜前呼吸的短暂停顿。
「天君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关绮歪头,朝他温柔地笑了一下。
忽然的动作带了一阵凉风,忽然让他清醒了回来,随即为刚才短暂的意乱情迷而羞愧不已。等他终于从迷糊中回过神来,关绮也穿戴完毕,撤下了他脸上的腰带,不紧不慢地系在腰间。
关绮再次攀上纪悯真的手,扣住手腕,强迫他往自己身下探去。执笔抚琴留下的细茧在湿润的穴口滑动,没用任何技巧,她便再次直入云霄。
现在,她只穿着上衣与贴身的衬裙。十指隔着一枚手帕相扣,身体,则只隔了这么一层薄到透明的布料。
怎么可能。
关绮的腰带宽度合适,正好做蒙眼的条布,让纪悯真陷入一片黑暗,完全看不见关绮只穿着主腰的身体。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关绮一声长叹,猛然翻身躺下。
「那刚才……」
然后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纪悯真的脖颈,可是依然维持着最后一毫厘的距离,只让自己脸颊上的绒毛触碰他的皮肤。
散卓嗯了一声,同样压低声音,「寸明天君亲自给我的。来历该怎么说?」
蜜水随着大腿滑落,染湿了两人间的衬裙。纪悯真觉得大腿处有些异样,意识到那是什么,也随着产生了痒意——
「茉莉。」她深吸一口气。
她坐在纪悯真大腿上,搬开他身上的被子,居高临下地观望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啊——」
穿衣服的时候,关绮已经偷偷从窗户处传了消息。差不多收拾整齐,正好赶着散卓敲门。
「怎么了?」
「没事。」关绮摇头,「你之前骂我是个伪淑士,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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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腕还被关绮钳着,听从她的摆布,规律地进出着温热的蜜穴。纪悯真的拇指也被关绮按在了蒂果之上,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往那神秘的软肉不停地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