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渐渐与东熟了起来，有时东当着她的面开荤腔，她也不再生气，默然受着，有时会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来却像是恋人之间的调情。
「没，没…」
话题慢慢往下流里引，雯和东的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越来越露骨。
晨腰身一直挺直着，仿佛在坚挺着自己的骄傲，终于，骄傲忽的崩溃，晨滩软着头趴在了桌沿上，嘴里大声喘息。
屋里灯全关着，只在餐桌上点着两支蜡烛，昏黄的烛光下，三人闲聊着喝着酒。
手反复揉摸着。
这时候，家里只留下晨一个人。
那只手仍在动。
我知道「我」没撒谎，「我」从来没对自己的家人撒过谎。
手再往里，终于不再动。
晨偶尔会让雯拉着去东家作客，东住我们楼上，十二层，据雯介绍，东结过一次婚，离了，现在单身，一个人住。
东的手试探着搭上了晨的大腿，晨身体抖了一下，却没发怒，只是慌乱的伸手把东的手拨开，再搭上，再拨，反复几次，晨再没拨动那只手，任它放在上面。
那只手拨开裙角慢慢滑进裙里面，消失不见。
「怎么了晨？」雯笑着问。
「我」知道静和晨都很失望，因为「我」过年的时候就答应过她们母女，要在静暑假的时候带她们出去旅游。「我」在电话里跟晨和静一遍遍解释着，说有个大单子，很重要，「我」必须要在那边加工厂呆着监管产品质量。
东站起身跟雯使了个眼神，雯也站了起来，看着仍趴在桌沿上的晨，两人相视再一笑。
电话里「我」让晨陪着静出去旅游，静不同意，说非得「我」一起才行。静不去，晨就不能一个人去，甚至雯拉着她一起，晨也拒绝了，虽然我知道她很想。
静打小就跟她的爷爷奶奶亲一些，虽然他们从来不会给她买漂亮的蝴蝶结，买可爱的布娃娃。小时候静与她姥爷姥姥那边也很亲，只是在长大后，慢慢对她姥爷冷淡，我想，静只是在鄙视着她姥爷对乡下人的鄙视。
暑假过了几天静熬不过，给她姑姑领去三百里外的爷爷奶奶家玩，一个座落在海边的一个小村，虽然没城市里这么多的娱乐，却有着朴实的乡邻和海鸥啼叫下的白色沙滩。
当然，这个时候远方的「我」并不会有空暇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试着要想明白是飘浮在虚幻里的这个无所事事的我。
「嗯…」晨呻吟一声，然后慌乱的看雯。
那只大手动了起来，慢慢的。
东的眼神从晨脸上拿开，与雯对视一眼，相互轻轻一笑。
东家与「我」们家并没什么太多的不同，几乎相同的格局，家具也都透着世俗气。
也许静骨子里认定自己也是乡下人，身体里流着她爸爸、爷爷这一脉的血液。
晨没了呼吸。
开始的时候，晨与雯坐在桌子一边，东在对面坐着，东在一次给晨杯里加酒的时候，很自然的与雯调了座，坐到了晨的旁边。
晨的呼吸一时急一时缓。
微弱的光线里，晨胯间的裙面慢慢的变着形状，忽鼓忽陷，晨的呼吸声渐渐加粗，双腿随着裙面的抖动，张得大开，又慢慢合上。
在喘息快要化成嘶鸣声的时候，东的手一下了停住了，从晨裙子里退了出来，留下晨在那里独自的扭动着身体。
晨僵住不动。
一晃间，日子过了两个多月，这期间，「我」回过一趟家，住了几天，匆匆又出差了。静中考的成绩还算不错，被市二中录取，过了暑假就高 一了。
「嗯。」再一声呻吟后，晨伸手去按住那块鼓起。
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这时东进入了晨的生活圈子，雯与晨周末逛街的时候也会拉上东，让他当个保镖帮着拎东西，这时晨总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雯坚持说这么壮的劳力不用白不用，说东跟她是多年的朋友了，让晨不用跟东客气。
晨喉咙蠕动了一下，斜眼看雯。
晨跟雯学了打麻将后，去东家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那边三缺一雯就把她从家里拖过去，晨虽然也不太好这个，却也不太拒绝，女儿不怎么跟她交流，除了跑步晨也没有什么爱好，一个人在家里，确实有些闷。
卧室里，开着台灯。晨仰躺在床上，眯着眼，仿佛恢复了些神智，脸却仍是红的
，晨的生活仿佛回到了认识雯之前的轨道上来。
在东和雯的合伙促弄下，虽然晨每次只是勉强喝一点，可架不住集少成多，加上晨也不太会喝酒，没多少时候晨就有些醉了。比酒更让我恐惧的是，他们偷偷给晨酒里下的药，看着晨浸着汗透红的脸，我明白那应该是春药。
这天，晨给雯叫去东家，说是东的生日。
雯继续说着黄段子，仿佛什么没看见，晨则身子一直僵在那里，慢慢有喘息声，眼不停的眨动着。
雯说：「妹妹，你醉了。来，我带你上床睡会儿。」晨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