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好了。
把春红,不,把若梨打发去了倾墨居那鬼地方习医道去了很久我都没再见到她,后来她又来了,说莫小可让她回来了,说学习已经结束了,莫小可让她回来陪陪孤家寡人。孤家寡人?说我呐?我满院子女人,怎么能孤?这个莫小可,她倒是被我惯的胆子越来越大,她不也是老女人没人要的还好意思说我?真的是!
半天,她才勉强笑了笑意思意思,然后非常扫兴的道:“我没有姐妹呢,家中就我一个姑娘。
若梨?梨有什么好的,上边儿小下边儿大,从上到下圆滚滚,一点儿不好。不过这是人家本名,我出于道德还是没有说,毕竟我此时此刻并没有作恶的想法。“你是不是有个姐姐叫若即?”我道。
她接收的第一个病人是翊王府的一个丫头,那丫头对翊王来说很重要,所以我就把她抓了,结果我问她和翊王子书岚卿什么关系,她居然和我打马虎眼儿说不认识!听说若梨原先认识这丫头,而且呢看那丫头几次三番的揉肚子,估计是身上不舒坦。我对敌人一贯还算宽容,我只得叫若梨进来:“春红来瞧瞧!”
“家中遭难,不知可否幸存。”
作为我的床伴事情还那么多,我无知无觉的胸口涌上一股气,我对翊王相好的道:“怕你对生人排斥,特意把我的爱妾让给你用几天,你不得感谢感谢我?”
心里有些气,对人那么好,而对我,就算是同床共寝时也都是冷冰冰的。
好没意思!谁要知道你家有没有姐妹。但理应可怜残疾人,我想了想问道:“兄弟也没有吗?”
咬牙切齿完,我深表痛心,手掌扶上额头──哦,那真儿真儿是太可怜了。
果然认识!不过这若梨丫头藏得可真深,我居然都不知道!真的是──我们俩都谁跟谁了!
我故意叫的春红,我想怎么着这丫头合该认得吧!只愿若梨别反应不过来。
若梨只是对那位道:“小姐,奴婢如果还在苏府,或许一切就会不一样了,会遇上好人家,有资本作为苏府良家子出嫁。但是家里困难,奴婢嫁人作妾,免了嫁妆还有银子拿,对于奴婢家来说,不失为一桩好事。”她低垂着眉眼看不出喜怒,她上前替人号了号脉。
我简直要气的当街骂人。
那天我戴着挺骇人的鬼面面具,声音也用内力改变了,以前也弄过很多次了,用于掩饰身份,按理说若梨该习惯了,但她好像每每我戴上面具都会对我疏离许多,唉,想想真是的,女人就是麻烦,事儿多。
想了想我还是觉得总是和老姑娘待在一起容易让她也终身难嫁,所以还是大发善心的留下了她人。
“爱妾?”她显然很意外,但若梨却跟木头人似的没个反应。”真是厉害。”
回去的时候有影卫来报,说眉夫人有孕了,莫小可亲自把了脉确诊的。嘿!好事儿!
走吧。走吧?不该啊?不该就这样简单的话!真没想到啊真没想到!这厮竟然是个瞎子!哦天哪,不是我对残疾人有什么偏见什么歧视,有的时候人瞎而耳聪,耳不闻则目慧,所以有的时候残疾并非缺陷,反而会让你另外一方面更加敏锐过人,可问题是!问题是,我这样好听的声音,一听也是个很帅的啊!就算你看不到,也应该能听出来啊!但是问题是她没有啊!也就是说……唉!也就是说,这位春红姑娘啊她不仅仅是眼瞎!而且耳、不、慧!
她同意了,我正想着要给她换个什么高雅而不飘忽的名儿呢,结果她倒先说了,说我本名唤作若梨。
好吧好吧,伤心事。算啦,虽然我的玩笑这阖门无一人敢不笑,但她身世可怜,我也就没同她再追究了。
最后那丫头还是选择了服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丫鬟,丫鬟和主子果然像的很,一样都是又臭又硬的石头。
我笑了笑,对她那原主笑了笑,她不说,那好,用刑便是,也不必弄得血淋淋的,只消莫小可那儿几粒药丸便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梨来拦我,我才不会听!对一个对我无情的人,我干嘛要理会她的求情!但我嘴上还是得解释一下,我说:“我只想看她怎么选择。”
翊王那相好的丫头叹了口气:“是你。”若梨亦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温和微笑,唤了声“小姐”。
不过是我多虑,丝毫没耽搁,若梨出现在门口。
意料之中的反应又没有出现,我真的是太失望了,这样好笑的笑话竟然没有让她笑!这样的美人难道不应该笑口常开吗?简直对不起你这好……其实也就还行的皮相了!就这外貌,跟我比起来,她还差的远哩。
谁跟谁呢?我歪着头想了想,或许勉强算个……床伴关系?那天我喝醉酒一个不留神导致如此境况,但她好像也没怎么介意,那我也就不介意了,反正我后院那么多女人,身边的丫鬟与我有染的也不止她一个,那多一个不多。所以说,她理应跟我说说……当然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