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雒笑了笑,看上去醉意少了许多,他拽了拽周思的胳膊,把人拉到了自己床上,说:“暖吧。”
不然怎么都是废料!
这小乞丐以前好像说过要给自己暖床?宣雒冷不丁的惊醒,不可置信的看着周思:“你还没死心?”
*
他便不敢再动,只悄悄描摹着二殿下的眉眼,轻轻握了握二殿下的手心。
他翻了个身,却发现自己怀里揽了个人。
宣雒正在极怒中,他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喝多了被汪林扶回来,可醒来…醒来怎么怀里有个人呢?
宣雒莫名读懂了那一眼的含义,他恨恨道:“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早前被驴踢了,现在被稻草塞住了?”
周思听到这里也算明白过来,他猜测二殿下大概忘记了昨晚的事情,将他当成了总管口中的那等靠爬床媚上的小人。
他俯身的时候玉麒麟从怀里掉出来,滑落到地毯上。
“主子…”
“主子息怒。”周思没狡辩,乖乖跪在地上认了。
周思迷迷糊糊的被踹醒,顿时清醒了过来,他被二殿下揽着睡了一夜,动都不敢动,这会儿身子正僵着,又被踹了一脚,浑身都酸麻起来。
啊啊啊啊啊……
把人踹到了地上。
周思小心的叫了一声。
宣雒登时睁大了眼睛,然后踹了怀里人一脚。
暖…吧…是什么意思?
“…”死心什么?周思疑惑的看了一眼。
周思像只鹌鹑似的动也不敢动,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周思抬头瞄了一眼,正正对上二殿下的眼睛。
宣雒睁眼时殿内黑漆漆的,帷帐拉的严严实实,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只隐约能看见东西。
周思兀自纠结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二殿下圈在了怀里,紧紧地,像搂着自己的玩具一般。
揽了个人?
周思忽然想起自己刚来的那天,大言不惭的说要给二殿下暖床,后来被汪总管提醒,才知道暖床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主……主子?”
“谁准你爬床的?”宣雒大吼道。
二殿下的性子得顺毛哄着才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