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和沃尔告别。
要不是哥哥能力出众，受到了父亲的青眼，他可能早就死了。
他一直和沈栖说和莫恩斯特保持距离，不过现在看对方显然没将他的劝告放在心里。
沃尔眉头微微皱起，看了眼莫恩斯特。
莫恩斯特看着对方快怼到自己脸上的胳膊，食指勾着沈栖的袖口，又向上提了一下，仔细闻了闻。
……
“那你闻闻？”沈栖将自己的胳膊抬了过去，接着他自己又闻了闻自己另一个胳膊，“我什么都闻不到。”
他们兽族对于异类的偏见从古至今从未改变。
“啊？真的有味道吗？”沈栖又闻了闻刚才莫恩斯特闻的地方，结果他没闻到自己的，反而闻到对方残留的极为浅淡的香味。
“好了，走了。”沈栖收起手，潇洒的说道。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哥哥外没有被他眼睛吓到的人。
“没闻过。”莫恩斯特细细思索后回道。
“西木哥哥，你要走了？”乐普小孩见沈栖要走，连忙追了过来。
如果真的有味道，那他之后还要想办法遮掩气味，省得到时候去嗅觉同样灵敏的人鱼族时再像刚才那样暴露身份。
莫恩斯特将沃尔的尾巴毛分了一半给沈栖。
“是的，总之你们要小心。”沃尔叮嘱道。
要不然万一单凭气味就识破他魔王的身份，他就麻烦了。
莫恩斯特松开手，“说不上来，味道很淡。”
沈栖看着手中黑白相间的毛发，抬眸看着对方，“学长，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他以前总是怨恨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不是雪豹族的人，为什么生他却不养，但是现在他又觉得没那么恨了，如果没有这双眼睛，西木也不会夸他。
“对，你好好听你哥的话，多吃点锻炼身体，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沈栖说着，从兜里掏出来一颗糖递给小孩，“给。”
“等你长大了保护你哥，没必要找我。”沈栖伸手摸了摸小孩的雪豹耳朵，他眼馋好久了。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幸好之前的那个女兽人没有和他离太近过。
乐普伸手摸着自己耳朵，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沈栖的背影渐渐远去。
“还有灵兽守着？”沈栖问了句，就要上前，莫恩斯特挡了一下他，自己伸手接了过去。
乐普接过来，“等我长大了就去找你。”
沈栖好奇的看着他，“怎么样？有什么味道吗？”
会被攻击。”
他从来没在自己身上闻到什么味道，他本以为芯片遮掩魔气的时候会把他的气味也遮掩起来，所以完全没有处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