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皙栀站在马路牙子边,没有扎起的长发被风吹的扬起来,额前有几缕过长的细碎刘海儿,拂过她眼角,有些微地痒。
乔纵不是没有挽留过她,可这么一件小事儿,却偏偏戳中了沈皙栀的心坎。
沈皙栀只是微微笑。你都说了,是那时候了啊。
佩佩说:“那个乔先生,过来的时候有点儿疯疯癫癫的模样,像是失了心一样。”
佩佩的话像是在沈皙栀心中扔了一小块儿石子儿,她不再平静。
乔纵疯疯癫癫起来是什么样子,她没见过。
最后沈皙栀扔了画笔,撕了画纸。
佩佩说完便上了车,车窗恰好降下来一半,她探着身子,同沈皙栀说:“皙栀,我知道这些事情不该跟你讲,但是,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头发丝儿不小心飘进眼睛里,她伸手将它拂开,眼角已有些微红,眼里也湿润。
比方说那时暗恋乔纵时,她也曾画过乔纵。
清风浮动,送来一阵清淡花香,伴着佩佩的话。
可是,那样一个清贵的男人,在她走后去了她宿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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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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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他拿了一些你没带走的东西,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我当时好奇的很,可是碍于面子也不好去问。可这半年我们也听了一些风言风语,听说你曾和这个乔先生在一起过,所以……”
他连她用过的草稿纸都要。
“那个乔先生,连你用过的草稿纸都同我讨了去……我觉得吧,他那时候是真的很喜欢你。”
她不自觉地眨了一下眼:“嗯?”
在家里闷了好多天,沈皙栀也开始觉得无聊。她每日在家里画画,却总想起一些陈年旧事。
他现在未必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