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儿才生出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红彤彤的吗?”
“这是我自己个愿意的。”
说完又道:“你上来陪我睡会儿吧。”
男人丢过来一堆问题,简直让她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个好了?宝鸢握住了他的手,示意他不必激动。
姜行舟倚在床边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跟小鸡啄米似的,宝鸢刚想动一动给他盖上薄毯,可刚才一抬手,男人就醒了。
要说生姜昶时她心里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无奈,那么生女儿时,她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身上还疼不疼了?要不要叫太医进来瞧瞧?”
......
“你渴不渴?”
宝鸢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饿不饿?”
“我问了太医院的人了,他们说民间有用鱼鳔、鱼肠的作为避孕之用,我想着那东西就算味重些,可稍稍忍忍也就过去了,不碍事的......”
姜行舟看着女人虚弱的面庞,“我怎么能不担心,早知道生孩子这般恐怖,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生的。”
“我很好,你别担心。”
姜行舟依言脱了鞋袜,小心翼翼的上了床,将人搂进了怀中,絮絮的说道。
时候,已是戌时末。
男人的下巴上冒出了些青茬,摸上去有些扎手。
“你可知你都昏睡一整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