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驾,回宫。”
“呼……呼……”释放了一次,皇帝仰着头倒在身后的迎枕上喘着粗气。但是一个月排山倒海的欲望怎么是这几下就能缓解的。
御驾自是宽大,除了御榻茶几小柜这些家具,还容得几个人并排出入。
皇帝两只手越过小山似的大肚,费力地伸向男根,颤抖着打开了玉环。
皇帝扶着身前硕大的肚子,缓缓起身,几个贴身太监立马上前扶住他的双臂,簇拥着走下祭台。
之前在祭台上,随着几番跪拜,玉势不停的摩擦着他的产道,十一月的胎腹沉沉地坠在双腿之间,孕囊更是压着那敏感之处,让他躁动不已。
“哎呦,朕的肚子,朕的肚子要掉下去了……来人啊,扶着朕的肚子……”皇帝小声地呻吟,一名小太监赶忙上前小心地托起皇帝硕大下垂的胎腹。经过一天的跪拜祭祀,他身上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身边的侍从架着勉强保持直立,没有在众大臣面前失态。
之前下祭台的几层台阶已是十分艰难,要不是内侍们搀扶,皇帝一个人走下来是根本不可能的。现在要抬腿登上马车更是难如登天。他站在马车的台阶前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抬高腿。不光是下坠的胎腹挡住他的动作,一抬腿带来的震动更是让腹中胎儿轻蹭到他内里的敏感点,一动就是一阵轻颤,让他浑身无力。
这一番让他的肚子作动不已,在马车外他尚且顾及威严咬着牙没出声,只是大口喘息。进了马车被扶着斜靠在大迎枕上,就再也忍不住,双手捧着肚子呻吟出声。
但这终究是隔靴搔痒,且他肚子大得厉害,动了两下就觉得失了力气。皇帝拽着御榻侧边的围栏费力地翻了个身,背向外侧着躺了下来,硕大的肚子也随着他的动作砸向床上,晃了
动作一大,刚刚稍稍平静了一些胎儿又动了起来,时不时摩擦到他体内的那处让他恨不得立刻就用什么东西伸进去捅一捅才好。
“啊……啊……”只这一个动作就让皇帝呻吟出声。这声呻吟却不同于他刚刚上马车时痛苦的坠痛出声,而是似细细的猫叫,带着一丝难耐。
虽然皇帝自以为自己几次抬腿尝试动作十分明显,但身边的侍从们只感觉皇帝立在马车前良久没有动作。时间太久身后渐渐开始骚动,皇帝也觉得体力越发不支,还是从小伺候他的大内总管知晓皇帝的身体,使了个眼色,几个小太监有的从马车上拽,有的在侧边扶着,有的在身后顶,七手八脚地才把皇帝扶上马车。
已经足月的肚子微微下坠,让皇帝的双腿合拢不上,只能弯曲岔开,腰背也也挺不直,摇摇晃晃地好不容易走到马车前。
随着总管太监一声令下,銮驾缓缓而动,身后几千名大臣、侍卫和随从嘈杂的脚步声掩盖了御驾中动静。
“慢些走,朕的肚子……朕的腰……呃……”
虽然出了一次精,但前面并没有软下来,还硬挺着抵着下腹。他又套弄了几下却不知为什么再没出来。这下子皇帝觉得憋涨不已。
“啊……呃……”,释放了一半却比完全没释放让他觉得更加难以忍受,他的臀部不由得开始前后晃动。这一动带着体内的玉势也摩擦起来,皇帝立刻就感觉到乐趣,食髓知味,更大力地晃了起来。
“呃……不行了,朕的肚子……啊……啊……”
一个月前,离预产期只差几天之时天降异象,大臣们提议前往泰山封禅。泰山路途遥远,一刻也耽误不得,皇帝只得命太医特制了延产之药,将玉势浸泡在其中,日日戴在后穴中阻止胎儿的出生之势。只是这药还有一味副作用便是刺激情欲,更别提是用三指粗的玉势塞在产道之中,两厢叠加,皇帝感觉随时都处在情欲之中,仿佛轻轻一碰就可以喷射出来。但是因着祭祀的缘故,他还需吃斋食素,清心寡欲,不能放纵。太医便又寻了一枚玉制的锁精环紧紧锁住前阳,任是体内躁动不已,前面也露不出一滴。
现在祭礼已成,马车中只他一人,皇帝只觉得再也忍不住了。他解开厚重的礼服和中衣,露出被白绸层层包裹的胎腹,这是为了阻止他的胎位下移而制的托腹带。这白绸层层叠叠,他大着肚子斜躺在榻上难以起身,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解开。
皇帝已经怀胎十一个月了,本来早该出生的胎儿不得已延到了今日。
内侍们不敢怠慢,围着他周围仔细地按摩着皇帝低坠的腹部和酸痛得腰背。良久他才觉得胎儿平静了一些,但内里另有一处波涛汹涌让他不得安宁。这许多人同处在马车里也让他心烦气躁,遂挥了挥手,内侍们鱼贯地退出了马车。
他两只手胡乱地揉着肚子,似是想揉到里面的敏感之处,然而这除了让他情欲更甚却无其他作用。他又顺着腹顶往下摸,孕夫突出的肚脐最是敏感,这一碰后穴就开始收缩。一只手向下搓揉着发红的腹底,另一只手伸向那根硕大,此时这根已经硬硬的翘起抵在胎腹上。他用手前后套弄了几下,又向下摸着两颗沉沉的囊袋,这里面不知储存了多少精华。光是这几下抚摸,前面就被刺激的喷射出了一股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