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顿了顿。
明麓迟疑了下：“那，那你养它吗？”
明麓哑然无话，刹住了喉咙里的言语。
明麓惊讶。
本来还有点小小的不舍得，直到看到明启的车子从远处开来，明麓瞬间觉得扫兴，悠悠扭头上了公交车。
老人家在午后的阳光下，笑脸还是小时候一样温柔，“至少历亭有一句话我是认同的，希望在让你开心的这点上，我们至少观点是一致的。”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鸣笛，几声蝉鸣，很像小时候父母还在时，她午后和小朋友在小区的绿荫下玩的样子。
午后的车子没什么人，明麓走到最后一个位置，靠着车窗闭上眼睛睡觉。
散步呢。”
爷爷叹息：“在这没办法太坦然的接受，但是走了希望能。你爸早早不在了，你母亲也不在你身边，当初把你带回来住，本来就是希望你好好长大，但是要是只有长大，没办法好好生活，感觉也对不起你爸。”
说了会儿话，明麓才走。
“你听她胡说八道！”明仲声立刻训斥。
不多时奶奶午睡起来，到书房看到明麓来了，也还是很开心的。
明麓浅浅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
“爷爷。”
“养啊，爷爷哪顿饿着你的猫了？”
明仲声叹息：“别听她的，就会没事找事，我们家就一个孙女……没有孙子。”
明仲声说：“早上历亭来过了。”
明麓低头看看已经很老的小黄猫，以前老画它，画着画着，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长大了~
她在路口停留了下，边等车边仰头四下地看看周边的环境。
七月份的北市午后很燥热，但明麓不想坐司机的车，还是喜欢自己坐地铁还是公交。
“姑姑说，应该把正儿八经的孙子接回来……”
“那就，留给你吧，爷爷……然后，唔。”她犹疑着不太敢说出此行的目的。
老人轻叹口气出来，道：“爷爷奶奶是一直觉得你们俩，是两辈人的，但是你要是一定要，想跟他去澳洲玩，也随你。”
明仲声看看对面的孙女，看着小孩子犹豫的眉眼，轻叹口气。
明麓眼眶略微酸涩起来。
明麓定定看着爷爷。
正要说话，忽然她还是先开了口：“爷爷，其实之前张昕找过我，我知道有个弟弟。”